,真正判了刑期的犯人都是得關在統一的大牢裡,所以這裡面還算安靜。再幹淨它也是牢房,也有跳蚤老鼠蚊子,花寶不停的安慰自己自己不招蚊子,但是老鼠完全無視她的存在,在她眼前撒歡似的跑來跑去。
昏暗的光線透過狹小的窗戶照了進來,光線落到稻草堆上。一隻碩大的老鼠爬過,花寶脫下鞋子對著它就是狠狠地一下。‘啪’可憐的老鼠四腳朝天的暈了過去。花寶下手快準狠,在家裡的時候就常常擰著一把掃帚攆屋裡的老鼠,花薇膽子小一看見老鼠就嚇得尖叫,所以這個重任落到她肩上,除了繡花幾乎什麼活都是她做的。此刻在這個無聊的地方,打老鼠也算是一個消遣,無聊人做無聊事而已。
當視窗照進來的那一絲絲光線漸漸暗去,花寶的心卻開始緊張起來,她所能感覺到的不僅僅是牢房裡的那種潮溼的氣味,還有那種逐漸暗淡的壓抑感。她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兩具屍體,乾癟發黑,腐爛得面目全非。她又想到了買涼茶的那個老頭,那個猙獰扭曲的面孔,死得相當的難看。她還想起了那種淒厲絕望的嘶吼聲,刺痛耳膜。她捂著耳朵,縮成一團讓自己隱藏在黑暗中。
正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牢房的大門開啟,獄卒提著一個食盒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