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花寶點點頭
“那你白天沒逛夠晚上也出來逛嗎?”
“啊?”花寶嚇了一跳
“昨晚我可是在祥遠街看到你了,三更半夜的出現在兇案現場做什麼?”
“我……”花寶想起昨晚的一幕心頭髮寒
“我有理由把你當做嫌疑人把你帶到提刑司收押。”嵐舒一揮手:“來人。”
五名黑衣的侍衛跑進狹窄的小巷。
“我沒有,我只是聽到聲音才過去的。”花寶慌慌張張的往後退,可惜這是一條死衚衕,她只能被反剪著雙手一點也不能動
都怪自己無聊的好奇心,就在那麼合適的時間出現在那條街,若是昨晚她像子淨那樣做個縮頭烏龜也可少一麻煩,現在倒是百口莫辯。
“慢著。”這個時候這個聲音聽起來格外的有親切感,及時那個聲音聽起來依舊懶散有點欠揍
瞳矽坐在高高的屋頂上往下望,兩隻腳不安份的搖晃著。他這樣的高度不得不讓嵐舒來抬頭仰望他。
“嵐舒,你何必這樣呢?”
嵐舒似乎覺得自己的舉動不容置疑:“我可是親眼看見她逃離兇案現場的,你當時也看見的為何還要包庇犯人。”
瞳矽搖搖頭:“眼見就是真的麼?你寧願相信自己也不願意相信我麼?”
“你說的太離奇叫我怎麼相信你。”
“我說過給我時間就能證明,你何必一意孤行呢。”嘆氣道
“帶走。”嵐舒一聲令下,幾個侍衛押著何必久往外走
瞳矽從房頂跳下來,一把攔住他們:“不能這樣,我說過兇手是晏衣,絕對不可能是花寶。”
嵐舒根本不理會他只管往外走。
瞳矽在後面有些著急的大聲叫道:“既然你一定要帶她去提刑司,就不要讓這麼多人押著她,這樣街上所有的人都會看見的。”
嵐舒回頭看著他,依舊面無表情,眼中的顏色卻深如墨潭。
“我保證今晚就捉到晏衣,你可不可以讓環保好好的跟你走啊。”
嵐舒看著花寶,花寶趕緊點點頭:“我不會跑的,我跟你去提刑司。”
“鬆手。”
花寶站直身子,回頭看看瞳矽心裡有些感激。這個時候能被人相信還是一件好事,雖然被當成嫌疑人,但是心裡好受多了。不用押著走,免得路人指指點點,她只需要老實的去提刑司。她總覺得瞳矽一定能幫他,莫名其妙的就相信了他。
到了提刑司本以為會來個三堂會審之類的,沒想到嵐舒卻帶她在那兩具屍體前站了半晌。花寶看著屍體覺得格外噁心,一直想吐,一直忍著。
“你說說,這兩個人是怎麼死的?”站了很久嵐舒終於說話了
花寶忍著噁心仔仔細細地看了個遍,然後說:“這兩個人看上去已經開始腐爛,像死了很久似的,但是就算在七月的天氣裡也不該這麼快就腐爛。從腐爛程度來說看上去像死了很多天一樣。”
“但是屍體不發臭。”嵐舒說
“是這樣的,不光是不發臭,就連新屍體該有的屍氣,陰氣,魂魄氣息,他一樣也沒有,就像是兩塊豬肉,就算是豬肉也有點肉味。可是他什麼氣息也沒有。”
嵐舒皺了皺眉:“何以見得?”
“他們的魂魄被吸食乾淨,一點殘留都沒有。”
“你們都這麼說。”
“我們?”
“為何如是說?”
“因為我看得見也感覺得到,有很多別人看不見的東西我從小就看的到。包括前幾天一直跟在你身後的那個紅衣女子,起初我還以為那是王爺您的侍女。”
“瞳矽也這麼說,可是我難以相信。他又愛理不理,只有給他一點壓力。”嵐舒說:“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花寶搖頭
“那就麻煩寶姑娘在牢裡待幾天。”
“哦,好。”花寶無所謂地答應道
嵐舒看著她,一動不動,花寶茫然。她還真不知是不是說錯了什麼,就嵐舒那看不出情緒的雙眼誰也別想猜出他到底再想什麼。
一時間兩人都愣著。
“我以為你會替自己求求情,換個好一點的地方待幾天。”嵐舒說
花寶馬上很狗腿的笑著說:“呵呵,王爺我可不可以不住牢房啊。”
嵐舒轉身出門:“晚了。”
所以註定花寶今晚只有在提刑司的大牢裡度過。提刑司的牢房是用來暫時關押犯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