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保住你一人沒事。”瞳矽說
“難道還有人與此事有關?”
“可能會殃及他人,這事不在我意料之中。”
“我想知道原因。”嵐舒看著他的眸子堅定的說
“該告訴你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瞳矽轉身走出房間
嵐舒尾隨其後,依然不依不饒地盤問:“我有權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最近一段時間我老是覺得頭暈目眩,渾身無力,太醫檢查了也沒查出什麼病來,這不是病吧。”
瞳矽又在院子裡來回轉悠。
轉悠著……
嵐舒也跟著轉悠著……
過了很久,瞳矽突然說:“好了,沒事了,你回去睡吧,記得帶上我給你的鎖魂結。”
那個鎖魂結還被嵐舒捏在手裡,他這是第一次知道這個看上去很粗糙的東西叫鎖魂結:“鎖魂?你說嘛意思,難道是我招惹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嵐舒,”瞳矽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嘴角上揚的弧線似乎有些無奈:“你還記得七月初四那天嗎?”
“當然記得,我就從那天開始做這個夢的,這麼算來都十多天了。”
“有時候是你的選擇,也可能說是她的選擇,或許是命運的選擇。”瞳矽望著天空長嘆不已
嵐舒咬幾乎是著牙說出一句話:“你不過就是放了一堆高深的屁而已。”
“哈哈哈哈,”瞳矽笑得前仰後合的,也只有他才能讓一向高貴孤傲的晉王爺口不擇言:“嵐舒你這樣有辱斯文哪,有辱斯文。”
嵐舒及其無語,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好多次了,也只有瞳矽才能讓他時不時的發一下神經。七月初四,他還記得那天。
那天不過是隨便逛逛,路過瞳矽的店就順便進去看看,恰巧那天瞳矽正在書房裡找東西,到處都放滿了東西,那個書房亂得可以。他跨過哪些名貴的古董坐到窗邊的椅子上。茶几上放著很多盒子,一個摞著一個,他隨手翻看無意間看見那個血如意。很難得一見的如意,質地潤澤顏色罕見,於是他動了心要買下來。瞳矽起初不願意但是他執意要買,過了好幾天最終還是買下那個血如意。但是他的噩夢是從看到那個血如意的那天起。
“跟那個血如意有關?”不死心地再次問瞳矽
瞳矽說:“知道就好,你已經被盯上了。”
“那要怎樣?”
“不怎樣,我回去睡了。如果這幾天有什麼異常情況記得來通知我。”說完瞳矽瀟灑地躍上牆頭,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嵐舒在庭院裡佔了很久知道感覺到夜風微涼才遲疑的回到房間。之前在桌旁趴著睡覺得司淼早就不見蹤影。
瞳矽以一種悠閒的方式去了晉王府,卻以一種望塵追跡的速度離開,這一次他去了蕭府。
司淼繞了好大的圈子才找到他,看見瞳矽坐在牆頭髮呆,於是安靜的坐在他的身邊。
“有話的話對她說啊。”司淼過了半晌終於說話了
瞳矽搖搖頭:“沒什麼話說,只是來看看而已。”
“你在替她擔心。”
“沒什麼好擔心的,從那天的情形來看晏衣還是有些忌憚的,我只是放心不下而已。”瞳矽眼裡的擔憂毫無掩飾
司淼拍拍瞳矽的肩膀:“走吧,你這樣守著沒用的,再說晏衣不一定會對花寶下手,她現在無法靠近嵐舒估計會飢不擇食的。”
說完司淼離開,只留下瞳矽一人獨坐牆頭,夜風習習,星光黯淡,他孤獨的身影更顯得寂寞,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他一動不動的身影。
第二天
開封府出了命案,這是本來也沒什麼大不了,像汴梁這樣的繁華之地每個年大大小小的兇案不計其數,但是這件事卻讓開封府尹愁眉不展。
屍體是在一條小街上發現的,死者叫方福良,是一家米點的老闆。發現他的時候渾身上下完好無損以至於路人以為他只是昏倒,哪知一探鼻息才知道早已氣絕,身體早已冰涼。官差趕來時檢查了現場後將屍體抬走,本來所有人都以為方福良是猝死,可就在仵作慢悠悠地吃完早飯趕到現場揭開白布時卻發現,屍體開始迅速腐爛,很快就發臭收縮,像被吸乾了一樣,渾身皺巴巴的。府尹大人本來是打算草草結案,結果這麼一鬧死者家屬哭得呼天搶地,高喊青天大老爺做主,定要捉拿真兇。這倒是難壞了所有的官差,只得在大熱天封鎖了那條街道,苦苦尋找線索,即使什麼也找不到也得早太陽下裝模作樣的尋找。
“我們回去吧,這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