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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趙惜文笑的一臉寵溺,抽出毛毯替她蓋上。

也是,為了趕飛機,七點就起床,距離她昨晚睡覺的時間,還不足八個小時。

讓她睡,不然呆會鬧不死你。

“大舅怎麼說?”王子壓低聲音問道。

“徹查!但,點到為止,”

王子瞭然,卻還是沒忍住地問道:“反腐真的就這麼難嗎?”

趙惜文歪頭看了眼睡的香甜的葉末,手輕輕覆在她的耳朵上,雲淡風輕地說:“你割割自己的JJ看難不難!”

這答案損了些,卻說到了點上。

“歷史的經驗告訴我們,當腐敗到了一定程度,只能是說說而已,不能做;做了,就會“動搖國本”。所以說,反腐並不難,難的是下決心!”閉著眼,嚴斌說,“在腐敗到已讓人麻木的今天,我天天聽著反腐倡廉的宣傳,卻不敢睜開眼睛再看現實。看清了,痛,然後繼續無奈的麻木。”

“腐敗的歷史久遠,任何朝代都絕不了;腐敗的範圍很廣,世界任何一個地方都存在;因為人心不足,只要有不平等(經濟、地位、權力等),就會有腐敗!”趙惜文點頭,有些無奈,“反腐之難,根本的原因在於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的指導思想引起了拜金主義和唯利是圖,對GDP的盲目追求和膜拜又來推波助瀾。反腐並不難,難的是下決心;動幾個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動一個就帶出一大串。”

這也是為什麼他要選擇從政的原因,太平盛世,防的不是外賊,而是內貪,或許不能永遠消滅,但總是可以起到一些作用的。

願望和慾望,利益和利慾,內心和外軀,理想和現實,因為有追求才會有貪念,只不過有的貪財,有的貪色,有的貪權…………

而他,貪戀的是這個叫葉末的女人,低頭,親點了下她光潔的額頭,望著她恬靜美麗的睡眼,眼中化不開的痴戀,傾身從她手中取過宮扇,輕輕搖著。

自從得了這把宮扇,葉末這段時間便像著了魔般,手不離扇,扇不離身,走哪都帶著,也不嫌沉。趙惜文也慣著她,累了就幫忙拿著,不累就緊著她折騰。

有時,葉末睡午覺的時候,他就拿這扇子幫她扇風,她睡多久,他扇多久,手痠了,就換一邊,繼續扇。

寵成這樣,連王子都看不下去了,你說,家裡要空調有空調,要風扇有風扇,至於你當人力鼓風機嗎?

可人怎麼說:總吹空調,容易得空調病;風扇,有噪音。

得,人家上杆子當掌扇宮女,你管他作甚!

王子搖搖頭,低頭繼續看檔案,半天沒看進去一個字,“二哥,人飛機上這會開著空調呢?”這可是價值連城的象牙宮扇呀,無價之寶、天價文物啊…………就被他們當一扇子天天糟踐,還在他眼皮下糟踐,你讓他情何以堪,何以堪?

“我知道,”抬眉,趙惜文莞爾一笑,“所以,我給她蓋了兩床毯子,”

王子癲狂了、憤世了、無語了…………

四人一下飛機,S省省長賈保全就擱那候著了,他沒見過太子爺的尊榮,所以便讓隨行的秘書舉著小牌,上面寫著:嚴斌、趙惜文…………

趙惜文牽著葉末的手,面帶微笑地走向賈保全,“賈省長,不用這麼誇張吧,我們知道省廳在哪,”瞥了眼身後的一干官員,淺笑地打了聲招呼,“大家辛苦了,”

賈保全訕訕地笑著說:“應該的,應該的,”

尾隨他身後的其他官員連聲說:“不辛苦,不辛苦,”

這次影響真的挺大的,雖然上頭只是雙規了裴家父子,可他這個二把手還是覺得誠惶誠恐。

自古以來,官官相護,箇中干係千絲萬縷,看似雙規的是裴家父子,其實也是給他們敲個警鐘,牽一髮而動全身,若真搞起來,他這個做省長的也脫不了干係,所以,聽說上面派人來調查,他一夜沒睡地召集一干官員,商討起了對策。

這會子,已經開始偷偷地打量起這三位空降的太子爺,三人均是一身休閒裝打扮,俱是一水的漂亮、帥氣、灑脫,可,同時也嫩的很。

是啊,二十歲的孩子能幹啥?

心裡揣測著上頭的意思,看來是打算大事化小,點到為止了。

葉末打了個哈欠,一臉倦意,趙惜文將她護在懷中,“還困?”

“恩,”點頭,雙手圈上趙惜文的腰,身子順勢歪進了他的懷裡,眼睛眨巴著,眯嗒眯嗒就要睡,她是一坐飛機就睡的主,這會還沒適應過來。

趙惜文將她圈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