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上只見四個字:“難得糊塗。”字跡縱伸橫逸,流麗挺拔。
難得糊塗?!樂歌臉色微變,拿著信箋的手微微發顫。
這是何意?
作者有話要說:我瞬間萌了邢大!!
工作賊多,一週寫兩萬字(工作),看見WORD就想吐。。。。。
還有三萬多字,本月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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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墨鼓聲沉 。。。
秦國夫人急匆匆地繞過前殿,直接來了後院。遮天蔽日的濃蔭下,蹲著一位青衣女尼,正低頭在剝豆莢。她的動作相當緩慢,每剝一個豆莢,都會用手去撥一下瓷碗裡的豆子,像是在數,一粒,兩粒……日光透過綠葉的間隙,照在她光溜溜的腦門上,隱約可見短短一層,剃刀剃不乾淨的柔軟毛髮。
秦國夫人一見,雙腿似被灌了鉛,再也挪不動了,抬手使勁擦了把快要湧出來的淚水。
青衣女尼聽到聲響,站起來,看著她,面無表情地輕輕喚了聲:“施主!”
“我們衛家這是造了什麼孽啊!”秦國夫人雙腿發軟,竭力想站穩身子,卻是全無力氣,終於,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綽兒,回去!跟我回去……旁人不要你,母親要你!”秦國夫人淚水橫流,又掙扎著爬起來,上前緊緊抱住那女尼,習慣性地輕輕拍撫著她的背:“我苦命的女兒啊!”
“明珠葬下了?”綽兒轉動了一下眼珠子,便有眼淚滴落在秦國夫人的脖頸上。秦國夫人下意識地哆嗦一下,摟著綽兒的手越發緊了:“葬了,雖在皇陵,卻被紅牆隔在外頭,孤伶伶地荒草之地,不起墳不立牌……無享祭。”她失聲泣道:“你那姑母真真狠心,明珠可是她的親侄女。她只顧寵著那個姓霍的邪貨簍子,什麼也不管不顧了。”
綽兒牽動嘴角,苦笑一聲:“張崇白,他,他又葬在何處?”她的聲音顫抖的很厲害,若不是捱得近,秦國夫人幾乎聽不清楚。
“那個害人的東西,還提他作甚?怎麼死都是活該……”綽兒聽著這話,臉一下變得煞白,秦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