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師傅瞧著夏曉迪那架勢也呆了好一會兒,再看看病房裡另外兩床老頭病號,跟自己也是同一個表情。
這丫頭,又不是三四十歲的女人,怎麼能飢渴到這個程度!昨晚她不顧老闆身心俱傷,需索無度,把人折騰到醫院也就罷了,現在人都快不行了,她居然還把狼爪伸向奄奄一息的老闆身上!
“夏小姐,我說你……”司機師傅上前一步,拉著夏曉迪的胳膊把她拽起來,接下來的話被她手裡的棉球和酒精生生堵回喉嚨裡,“您真是辛苦了,辛苦。”
再看看老闆,被子蓋到腰上,白色的襯衫半敞,鎖骨和頸窩處都是夏曉迪辛勤勞動的成果,紅痕點點。
您倒是省點力氣擦呀,傅總他細皮嫩肉著呢,我的夏小姐。
接著環顧一週,這醫院怎麼條件這麼差?她怎麼能隨隨便便就把人送這兒來了?萬一讓別的醫生護士碰著他,搞不好會加重病情的。
想到這裡,司機師傅問了夏曉迪傅總的病況,正猶豫著要不要轉院的時候,傅牧很適時的,醒了,“水……”
傅牧終於從喉嚨裡擠出了一個字。
沒等司機反應過來,夏曉迪已經第一時間把水杯捧到傅牧的嘴邊,小心翼翼地把吸管放進他的嘴裡,幼兒園阿姨一樣的哄:“來,吸一口。”
她的一雙大眼睛就這麼熱情專注的盯著他的嘴,他都不知道咬到的是吸管,還是自己的舌頭。
夏曉迪還拿紙巾替他擦拭嘴角的水漬,細心體貼的像是特別賢惠的那種小媳婦。
司機師傅一看便知,這醫院絕對轉不得,萬一轉了條件好的醫院,多得是護士照顧傅總,而且,還是男護士。夏曉迪哪還有機會近的了他的身?
他能在傅總身邊幹這麼多年,憑的就是……你懂的。
等司機師傅識相的離開之後,傅牧才悠悠開口,“我怎麼會在這裡?”
夏曉迪忙活了半天,終於尷尬著停歇下來,一副犯了錯的學生樣,坐在傅牧床邊,低頭認錯:“你能原諒我嗎,昨晚師傅把你送我這來,託我好好照顧你,可是我沒照顧好你,還害你生病進醫院……”
傅牧昨晚是真的徹底喝斷片兒了,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