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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回,等她無力的放鬆,他再勾起她的下巴,輾轉在她上顎的敏感地帶掃弄,她身子都軟了,小舌頭自然乖乖由他的掌握。被勾住了一番纏鬥,終於還是狠狠吸腫了,再重重咬上一口!

行了,她一個月都不能吃辣了,口腔內外傷痕累累,這兇手還在逼問:“你說,我要聽你親口說,你現在還喜不喜歡他!”

她確定他是真的醉了,忍著痛冷冷道:“你喝多了!”

“寶貝,不也就喝多了才能這麼說,”他的表情瞬息萬變,這會兒又柔情萬種的撫摸著她的臉蛋,話音悽楚,“你又不是真的。”

他居然以為自己在做夢。

她有點同情的看著他,迷濛的目光,倒真不像借酒裝瘋,盛滿了柔情和眷戀的眼神,令人不敢直視。

於是被他再度摟緊的時候,失去了掙脫的力氣。他隔著她的層層外衣,把她抱在懷裡狠狠地揉,揉的她渾身發熱。

他喘息著,大手鑽進她的毛衣裡,扯高裡層的內衣,微涼的指尖落在她溫暖的豐盈頂部,撩得她一陣戰慄。

他揉搓著一側的柔軟,按著轉著,嘴裡還咬著她的小耳垂,含在嘴裡反覆地舔,逗得她渾身發麻,直喘氣,“別……別這樣……”

大手用力覆住她的下面,按著小山丘大力的揉弄,她領教過那種滋味兒,再不敢造次,邊推邊喊:“你說過不勉強我的!”

他突然頓住,只是意識混沌,片刻才無力的靠在她肩上,“寶貝,我痛。”

她真是白痴,“哪裡痛?”

所以手就乖乖被他牽到西褲拉鍊的鼓鼓囊囊處。她臉上一熱,想把手抽回來,卻又被他按回去,“摸摸我。”

她居然猶豫了。他央求:“你摸摸我,就不痛了。”

她鬼使神差的隨著他的誘導,拽下順滑的拉鍊,探入其中。手心隨之握住的時候,那硬度令她咋舌!

他領著她上上下下j□j了一會兒,呼吸便急促起來,可她比他喘的還急,面紅耳赤,於是滿屋充斥著曖昧的喘息聲。

她臉紅的都要滴血,只希望他喝多了記不住這事兒,她只是看他今天太傷心了安慰他而已。

嘴唇被吻住,被迫唇舌糾纏了一會兒,舌頭被咬住的時候,她感覺到手心一股灼熱……

他抱著她重重的嘆息,含糊的說,別醒。

傅牧埋首在她的胸前,久久未動。然而,隔著衣料,胸口傳來溼熱的觸感。

夏曉迪怔住,他在哭?

氣氛傷感的靜止著,她連動都不敢動,任由他抱著,兩眼看著天花板發呆,數綿羊。佯裝呼吸順暢,實則心跳如雷。

很長一段時間過去了,他的呼吸變得綿長,手裡的力氣也鬆掉,她才小心挪動自己,從被窩裡鑽出去。

想不到這樣強勢的男人也有這麼脆弱的一面,他居然還喊了聲:媽媽。

夏曉迪不合時宜的偷笑,真想應一聲,哎,乖兒子,佔一回口頭便宜也好,誰讓他那樣對她。

可湊近點再聽下去,那句話把心尖都給痠疼了。

“我想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讀者說,某福別煽情了,我想哭啊。

某福說,讀者別刪收藏,我不舉了。

☆、第35章高燒入院

夏曉迪替傅牧掖好被子,還替他把皮鞋給脫了;才躡手躡腳的回到自己房間。

在衣櫃裡找出所有過冬用的毛衣和棉襖;拼著蓋著,蜷在床上,湊合睡了一夜。

第二天醒來;院子裡安安靜靜的。她疑心他是不是半夜離開了;要不怎麼一覺睡到天亮;一點動靜也沒有?

沒想到推開正房的門一看,慘了,被子全掉到地上去了!

傅牧沒醒;身上除了單薄的襯衫西褲,什麼遮蓋的都沒有;他把頭埋在一旁脫下來的大衣裡;冷的瑟瑟發抖。

老房子沒有暖氣,夏曉迪皮實耐得住,每晚睡得挺香。可身嬌肉貴的傅牧不一樣。出了辦公室就是轎車,處處離不了暖氣,身上一件名貴的大衣,拼的是風度不是厚度。

她顫抖著手掀開那件駝色大衣瞧他的臉。雙目緊閉,額頭濡溼,呼吸微弱,臉上還泛著不自然的潮紅。

她嘗試著叫他,“傅總?”

全無反應。

她一下慌了:失去意識了?

強行鎮定了下來,立刻撥打110。但對方的回答,令她更加鎮定的,重新撥打120。

離四合院最近的第二人民醫院接到指揮中心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