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狗師。
“不會,乖乖絕對不可能失誤,它在什麼樣的環境中都接受過特訓,不可能出錯。”訓狗師讓乖乖坐在他腳邊,十分肯定的說。
這百十號人中間的氛圍更加壓抑了,怎麼會這樣?
二流子突然捂著嘴巴小聲嘟囔,“不會是老大太捨不得嫂子了,所以他的靈魂一直在那裡等她,然後把嫂子也拉下去了?”
嗖嗖嗖——
一陣陣帶著寒氣兒的目光射向了他,他的話雖然聲音小,但是在這幾乎連喘氣兒聲都聽不到的時候,就顯得他的話異常清晰了。他們顯然不相信什麼鬼神,只不過,這事兒太過意外。意外的讓人措手不及。同一地方墜崖,到底是湊巧,還是緣分?亦或是什麼他們不知道的原因?個個都是兵王中的兵王的他們,也無從知曉答案。
順著崖邊往下看,他們個個搖頭嘆息,如今他們心裡都很清楚,根本沒有生還的可能。這山有多高,他們都是一步一步爬著上來的,怎麼會不知道?況且他們墜崖的這邊還是最陡峭的一面,想找個緩坡穩住身子都找不到!光是站在邊上,都會覺得雙腿發軟。
“唉,怎麼辦?”冬轍的一句話,問出了他們所有人心中的想法,如今這個情況,該怎麼辦?
“下山,去找淵本四郎算賬!老大的仇不能不報!”秋痕額角迸出青筋,緊攥的雙拳上,血管高高的突起,可見他心中的恨,已經達到了極致。
“對,報仇!”
“為老大報仇!”
他這麼一說,楚殤的手下頓時呼應了起來,歸根結底就是淵本四郎的事兒!他要不是帶著大量的毒武器偷襲了國家博物館,毒死了警衛,盜走了大量寶物,國家也不可能這麼著急的讓他們來追繳。這下好了,東西沒追回來,老大的命卻沒了!這口氣,讓他們怎麼能咽得下!就算是拼了所有人的性命,也要不辱老大的使命,拿回寶物,殺了淵本四郎!
這就是一呼百應的效果,楚殤的人全部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從獵鷹的身邊而過,鷹王張張嘴,眉心擰成一個川字,許久,才下定決心似地喊,“收隊!”
“這,首長的女兒?”禿鷹撓了撓頭,冷汗直冒,回去沒法交代啊?怎麼說?說他們和別人滾在一起打架,結果一個不留神,他女兒就為了她男人殉情自殺了?
“撤!”鷹王心裡何嘗不糾結,但是糾結有個屁用,回去等著接受處罰就是了!
這邊人心灰暗,個個灰頭土臉的下山去。而那個群山中心的小部落,今日卻磨刀霍霍向豬羊,前幾日,族長的妹妹去山間唯一的那個深潭去洗衣服的時候,救回來一個被毒蛇咬傷的男人,今日族長帶人出去打獵的時候,又在那一片清澈的可以見底的潭水中救起來一個年輕的女子。
那女子的穿著,竟然和那個男人一樣,一身深綠色的衣服,族長將她從水中撈了起來的時候,探了她的呼吸,來的正好及時,她還沒死,只是肚子裡灌滿了水,額頭上有個不深不淺的傷口,他趕緊按壓她的肚子,看她吐出了一大口水之後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又暈了過去,阿山這才放心,他知道她沒事了,死不了了。
他又捧來清水,為她擦乾淨臉上畫的油彩,一張白瓷兒似地精緻臉孔就這麼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她和他們族裡的女子不同,族裡的女人生的粗枝大葉,面板黝黑,天生魁梧。再看這女子,怎一個細膩就能形容的了!剛才她睜眼的時候,他看的呆了。多麼黝黑靈動的一雙眼睛!再看這小巧挺立的鼻子,和那紅紅的櫻桃小口,美得就好像仙女下凡。
“族長!你怎麼了?”小糖果看著阿山痴呆的表情疑惑的問。
“啊,哦,沒事。咱們回去吧,她衣服都是溼的,回去讓阿美給她換身衣服。”將她軟軟的身子摟在懷裡,阿山心裡說不出的激動,二十幾年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感覺。他強壯的手臂緊緊的護住她,好像託著的是一個寶貴的瓷瓶。
“族長,好奇怪啊,先來了一個男的,又來了一個女的,他們的衣服都是一樣的,會不會是壞人啊?”小糖果不明白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出現過外人的部落,怎麼會突然間冒出來兩個?
“胡說!這麼好看的女子怎麼會是壞人!你趕緊回去,告訴我阿媽殺頭豬,做點營養的飯菜,這女子一旦醒來,是要多補充些營養的。還有,把巫醫叫到我家去等著。一會兒讓巫醫再好好的給她瞧瞧。”
小糖果更加不明白了,阿美救了一個英俊的男人回去,阿山不是說長得漂亮的沒有好人麼?怎麼到了他身上卻又變了說法?
偷眼瞧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