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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有些迷茫,叫天天不應的感覺。
“楚殤,有件事兒想和你說。”
“嗯,行,知道了。”
啪,電話結束通話了。莫小北有些氣悶。看了看黑了的手機螢幕,無奈的耷拉了小臉兒,看來這貨現在有事,管不了她。她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說了酒店的名字。現在,還是回去看看野貓的情況再說吧。
正吃飯的楚殤臉色平常的將手機放到了一邊,眼皮都沒抬,繼續夾菜。眼眸深處卻有些焦慮。聽剛才那聲音,小丫頭現在應該是在外面,沒有在賓館的套房裡待著,還有她的口氣,聽上去好像真的有事。
“小殤,是公司裡的事情嗎?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家裡有程程陪我呢。”安芯蕊這些年回來的次數少,只知道楚殤將古文化公司經營的有聲有色。並不知道他涉黑,而且還黑到了國家都不敢撼動,還要仰仗他的實力為國家幫忙的地步。
楚殤抬起頭看了看她,自從上次她說了他不是爸爸親生的之後,她變了許多,也許是以前久久的埋在心裡的秘密,讓她不敢真正的面對自己的兒子,如今說出來了,雖然感覺自己對不起丈夫,但是她終於能在兒子的面前真正的,無所隱瞞的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媽媽了。
非常紳士的擦了擦嘴角,劍眉緊鎖著,放下了手中的餐具。
“剛才肖老打電話來提醒我,說我的那幾樣東西被送進了博物館之後,博物館又開始不安寧了,幸好肖哲最新設定的防盜系統很全面,抓了不少的盜寶賊,還說,他們的脖頸處都有一個相同的骷髏紋身,我估計是日本人。一會兒肖哲就會將那些個抓來的日本人押解到這裡的水牢裡先囚禁著,等著審訊。”楚殤說的慢條斯理,每一個字都很清晰,像是對安芯蕊說,其實是為了讓程程糾結。
“是嗎?那可是你爸爸用生命換來的東西,小殤,千萬要保住!”說完安芯蕊心虛的低下了頭,聲音比剛才明顯小了很多,“小殤,雖然他不是你的親生父親,但是他一直都是拿你當做親生兒子看待的。真的。”
“我知道。”眸子動了動,站起了身子,“你好好休息吧,我現在要先去水牢那邊打聲招呼,等著肖哲他們。”
“哦,你要當心。”安芯蕊急急的在他身後大叫。
已經走到門口的楚殤沒有回頭,腳步頓了一下就走了。
安芯蕊不知道,但是程程卻清楚的很。這水牢,是楚殤設計建造的。裡面設有各種極刑。每一種都能讓人備受折磨,堪稱生不如死。脖頸上有骷髏的人 ?'…87book'他爸爸潛心培養的死士?她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受刑至死嗎?桌子底下的手緊緊的揪著衣裙。臉色蒼白,腦子裡在設想著營救他們的辦法。
“程程?怎麼了?怎麼叫你你也不出聲啊?是哪裡不舒服嗎?”安芯蕊目送楚殤出去,扭頭就發現程程的臉色異於往常,叫了好幾聲她都沒應,只好去推她的肩膀。
“哦,乾媽。”被人一推,她收回了思緒,隱藏起了凌亂的神情,雙手揉著頭部,“哎呀,乾媽,剛才我突然就頭痛了,可能是我太擔心楚殤了,也不知道那群日本人會不會逃跑?楚殤有沒有危險啊?”
“不會不會!你呀就是想太多了!等小殤忙過這一陣子,我就安排你們多在一起,好好的培養感情!要不然你先去休息吧,我沒事兒了,身子輕鬆的很,一會兒再和張媽說說話也就歇著去了。”安芯蕊對程程真是打從心眼兒裡疼。她就真的拿她當成了自己的孩子一樣。
當初旅遊的時候,和一群人走在山路上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突然頭暈耳鳴,渾身無力,人們一個一個先後暈厥了過去。她在暈過去之前感覺有人扶住了自己,昏迷之前印在腦海中的那張臉,她記的清楚,就是程程。
那次隨行的二十幾人,只有她和程程兩人存活。她理所應當的就拿她當成了救命恩人。聽說她無父無母,就認她做了乾女兒,這幾年相處下來,更是對她全無疑心,徹徹底底的當成了自己人看待。
程程答應了一聲,看上去好像真的不舒服,在安芯蕊心疼的目光下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微垂著頭的她,沒有人看到的臉上,佈滿了陰霾。
屋外,皎月已經高高掛起,楚殤出了門,直奔酒店。哪裡有什麼新捉到的日本人 ?'…87book'肖哲的確已經在水牢那邊,只不過,他沒有帶來什麼被逮到的日本人,而是忙碌的在水牢那邊做著準備,等著程程入甕。
莫小北迴到酒店的時候,野貓已經洗了澡換了衣服,這些日子不見,她已經由一個生過孩子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