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夷為平地的了,大不了今兒就誰也別走了。臨死前捎上淵本四郎那隻老狐狸也不冤枉。
“咳咳——”聽到了肖哲的話,那女人更加癱軟的像一灘爛泥巴。渾身抖如篩糠。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可以不說,但是我勸你想想你的女兒。她現在正在我的家裡做客,只要是我一個電話,她馬上就能陪你一起歸西。”楚殤嫌惡的看了地上的女人一眼,手中的消聲手槍對準了她的頭。
那女人一聽有她女兒的訊息,頓時改變了態度,“你說真的嗎?藤子在你那裡?你,你要把她怎麼樣?”本來不大的一雙眼睛,此刻瞪了起來,也還算不小。她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從地上爬了起來,跪在了楚殤的腳下。“求求你放過我的女兒!”
“帶我們出去,不會有人知道是你放了我們,我們就當從來都沒有見過。你丈夫不會拿你怎麼樣,並且,我會保證你女兒的安全。”藤子?楚殤咀嚼著這個名字,這事兒越來越有趣,要不是無意中看到那張照片,連他都要被瞞天過海了呢!?哼,有心機的女人,可惜她選錯了捉弄的物件,他楚殤也是她想騙就能騙的?
“你能保證你說的就是真的嗎?如果我放了你,你還是不放過我的女兒呢?”
“只要她不招惹我,我自然不會去招惹她。目前她能不能夠安全,就看你的了。”
她居然是淵本四郎的女兒!?楚殤自然沒有好心到要放過淵本四郎一家子,當初父親被追殺時渾身是血的慘狀還歷歷在目,他的崛起,就是為了替父報仇。只不過目前他還真的不能動了她,也許以後她就會是他用來對付淵本四郎的一個致命的武器。
垂著眼想了想,她緩緩起身,用顫抖的聲音說,“走吧,我帶你們出去。”
出了門,東拐西拐的來到了這院子的一面牆附近。前面這時候已經一片通明,嘈雜聲陣陣傳來。他們正納悶為何找不到人了?瑞安握著槍的手鬆了又緊,緊了又松,他斷定楚殤他們會來的,根據剛才的紅外感應器,他肯定他們是進入了這個院子,但是為什麼不見了蹤影?
她扳著一棵樹的枝椏用力一擰,樹枝轉了個圈兒,牆壁開了一條縫。外面恰好就是他們停放直升機的後面那塊平地。要不是這樣,誰會想象的出來這個看似非常尋常的大樹會是假的?
楚殤轉身就走,秋痕扣動扳機,那女人睜眼不甘的眼睛,還沒來得及吭上一聲,就軟軟的倒地了,血順著太陽穴流了一地,染紅了這片綠草地。
二流子拍了拍秋痕的肩膀,“喂,哥哥,老大已經說了放過這女人了……”
“老大是說了,他也做到了,槍又不是他開的?!”走過二流子身邊,看著他撓頭冥想的呆樣兒,他又忍不住說,“二流子,這就是你永遠得不到老大重用的原因,因為你根本猜不透老大的真正心思!淵本四郎家的一條狗,都別想存活!血賬就得血償!老大不削下手的,就由咱們來辦!不留野草根,不讓它有春風吹又生的希望!”
撓撓頭皮,看著前面秋痕的禿頭一晃一晃的走在前面,他回頭瞥了一眼倒在地上頭部還往外流血的女人,她那雙眼睛裡的不甘心太過明顯,他看上去,心裡都發麻了。撒丫子就朝著秋痕追過去。
雖然不可能有絕對的常勝將軍,可這次楚殤的失利也讓他心頭彆扭。還好先頭呼吸道中毒的那批人搶救及時,倒是沒有什麼大礙,最多聲帶遊戲受損,說話聲音有些變樣,不過其他的都沒有什麼影響。
他讓肖哲的養父肖正北老先生從他的古文化公司裡挑選一些珍貴的文物送到各大博物館供人們繼續參觀,並讓肖哲為博物館重新設定了一套防盜系統。肖老不單單對作畫有研究,對古代文物的研究也達到了很深的造詣,所以他和楚殤總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楚殤請他出來幫忙打理公司,他竟然出乎意料的答應了。
目前,楚殤心裡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陪著他的女人,一起度過這她人生中最需要人陪的幾個月,一起手牽手等著寶寶的降臨。都說女人懷孕的時候是需要比平時更多的關心和愛護的,因為大肚便便的她們不能穿漂亮的衣服,不能化妝,不能穿高跟鞋,可謂是最沒有自信的時候,這個時候,如果哪個男人再和她說,“你真美!”那這個男人就是真的愛她。
“小北。”
“嗯?”
“你真美。”
“……丫兒有病?”
楚殤聳聳肩,這女人果真不合常理,這個時候,聽見男人這麼說,她不是應該抿嘴偷著笑,或者高興的跳起來親他一口才正常麼?她愣了一愣,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