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文藝男青年路線了?
這個人就好像是我生命中的流星似的一晃而過,這要是在言情劇裡他就是理所當然當之無愧當仁不讓的炮灰。
而且是個不討人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的炮灰。
他們一群人站在我面前說:“可真巧,葉霜你也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範如臻?”
範如臻?
這和範如臻有什麼關係?
蔣恆清了清嗓子說:“那個,今天晚上範如臻在體育館有她新片的見面會。”
強子一臉壞笑的拍著蔣恆說:“看來你這個來撞大運的真撞上了呀!”
我瞧強子一掌拍上蔣恆後背的力度,肯定了他沒有走憂鬱小清新路線。
強子他們又說:“阿恆,反正你醉翁之意不在酒,而且想見的人也見到了,那我們就不給你佔位子了啊。”
我說:“怎麼菜菜沒有來?”
強子對我豎起大拇指:“葉霜,範如臻這麼漂亮你還能這樣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她,現在能有你這胸襟的女孩子,不多。”
我還沒來得及再追問,他們已經刷刷跑掉了。
我馬上警覺的看向蔣恆。
蔣恆臉色更蒼白了。他說:“霜霜,對不起。”
“叫我葉霜吧。”
我看他兩隻手捏成了拳頭,又慢慢放開,他說:“葉霜,對不起。”
他那次要像現在這個聽話,說不定我們還是朋友。
我擺擺手:“過去了,不要再提了,那個,我還有事,再見。”
我剛剛轉身他便從身後拽住了我,我回頭看著他抓在我袖口的手,白淨修長,一看就保養良好。
他趕忙鬆了手,語氣卻還是急急的:“葉霜,你聽我說完,拜託你聽我解釋完,等我說完你再走我絕不攔你,好不好?起碼,你給我一次解釋的機會。”
我這個人心腸可軟了,尤其陽光這樣明媚,白雲還緩緩的在天空遊蕩。
我揉了揉肚子說:“好,那你講吧。”
其實他能講什麼呢,無非就是那天晚上喝多了我又是如此的美麗動人,他一時心神盪漾就沒控制住自己等等。
我覺得很無趣。
他說霜霜我請你吃頓飯吧。
我差點一個趔趄磕在地上,我這個人優點不多,但記性還是有的,我就是再好吃也絕不會因為一頓飯把自己給賣了。小時候我偷我媽藏在櫃子裡的巧克力和大白兔吃,被發現之後,路傾喬主動替我承擔了責任,他被罰跪在家裡花園的紫藤架下。下雨淋的透心涼。
從那以後我再也不吃巧克力和大白兔了,甚至看到就難受胃痛。
所以現在蔣恆請我吃飯,他不是黃鼠狼,我也不是那個雞,拜年什麼的還是省了吧。
我往後站了一步,和他保持距離:“蔣恆,這飯還是算了吧,坦白的說,我現在面對你其實心裡挺忐忑的,我知道你那天晚上是因為喝多了酒,而且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可我不是那種放得開的女孩子,你可能覺得我挺沒出息挺沒勁的,真的,但我就是這樣一個人,有些事發生了,我們誰也不能假裝它不存在,我們還是做普通朋友吧,我……我有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的人,你的心意其實我知道,但……對不起了。”
蔣恆站在我的對面,正午的太陽閒閒的灑在他那件藍色格子襯衫上,有溫柔的光芒閃爍,他的臉色白了白。
但很快恢復了正常,他深深的嘆口氣,又抬頭衝我笑了:“霜霜,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就算是普通朋友,這頓飯我還是有資格請的吧?”
他說的光明磊落,看樣子應該是放下了,我要是再拒絕倒顯得我小家子氣了,我點頭說:“那我就不客氣啦。”
蔣恆倒是對這周圍挺熟悉,老城區的地方,連路邊的大門都帶著很多深遠濃厚的歷史。他帶我來的這個乙十七挺雅緻,厚重的大門,入眼是一個很大的庭院,裡面花木繁盛,只能隱約看到幾個遮掩在綠樹濃蔭中的古式建築,裝修簡約古樸,卻處處透著莊嚴大氣,松柏挺拔,枝葉翠碧,讓人看著倒是很舒服,蔣恆還說:“他們家的揚州獅子頭做的特別地道,哦,對了,範如臻也很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這裡,霜霜咱們在這裡吃怎麼樣?”
我忙點頭:“好!好!”
蔣恆笑:“你還真是個痴迷的追星族啊。”
我聽得模模糊糊,嚥了口口水問:“蔣恆,他們家除了揚州獅子頭還有什麼其它拿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