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路傾喬和蕭思危在擁吻。
蕭思危摟著路傾喬,身子緊緊貼著他。
我覺得很掃興,我不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看他們倆。
我縮回花叢後面說:“好吧,咱們還是走吧。”
我們剛轉了身,便聽到蕭思危聲音裡帶著不可抑制的情愫,她說:“傾喬,你愛我麼?”
路傾喬似乎沒回答,她又問:“你還是放不下嗎?”
路傾喬還是沒有回答,我聽到蕭思危嘆了一口氣說:“傾喬,我懷孕了。”
我和梅炎都震了一驚。
路傾喬估計也很震驚,因為他終於說話了,他說:“思危,我愛你,我只愛你,我會對你和孩子負責,我會努力做一個好丈夫和一個好父親。”
他的聲音破空而來,好像帶著北極刺骨的風霜。
又沒有了聲音,我想都不用想也知道他們肯定又抱在一起接吻了。
沒勁。
我說:“真沒勁,梅炎,你有沒有什麼好玩的去處?”
梅炎想了想:“你不參加他們的訂婚典禮了?”
我擺擺手:“那個有什麼意思,而且到時候那麼多人,我估計也搶不到蛋糕吃。你帶我走吧~”
梅炎眼裡閃出光彩說:“那好,我帶你走。”
我又停住了,我說:“你要答應給我買蛋糕吃。”
梅炎頭也沒回,聲音裡帶著抑制不住的笑意:“沒問題,想吃多少有多少。”
我知道,每次提到吃梅炎都會笑話我。
這個人最壞了。
第十八章
我坐在梅炎車上蜷著腿,他邊開車邊開啟了音樂:“霜霜,你還是給伯母說一聲吧,免得到時候找不到你會擔心的。”
我這才發現自己還穿著那件hello ketty大t恤,棉布短褲,身上連個口袋都沒有,手機自然是落在家裡了。
梅炎拿出他的手機給我:“喏,用我的。”
我整了半天也解不了鎖:“哎呀梅炎,你這手機怎麼搞的,快幫我把鍵盤鎖解了。”
梅炎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一手握住方向盤,一手橫插過來不知按了那個鍵,就輕輕鬆鬆給解開了。
他這手機的螢幕可真大,照片上我的臉也顯得很大,我很不明白:“梅炎,你的桌面怎麼是我的照片?”
梅炎咳了一下,又把手機搶了回去說:“這不是你上次用我的手機拍了照片,它就自動設成桌面了,怎麼改都改不回去。”
我沒玩過那麼高階的手機,聽梅炎這麼一說,覺得原來花錢也並非能買到好貨。
我給我媽打了電話,說學校有急事必須趕回去,有空再回來看路伯伯。
我媽雖然不情願,但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她鞭長莫及的嘆了口氣說:“霜霜啊,那你好好照顧自己,有空常回家來。”
我知道,我媽肯定覺得我沒吃上唐記的蛋糕很遺憾。
我也很遺憾。
我很快就不遺憾了。
因為梅炎帶我去了B市最頂級的餐廳吃了一頓最頂級的甜品大餐。
大廳的地板光潔如鏡,都能映出我和梅炎的影子來,梅炎果真不負種馬的威名,就從門口走到座位落座的這短短几分鐘,他的手一直就沒放下來,總是會從各個角落閃出美女來和他做貼面吻,我撇撇嘴,都是中國人裝什麼洋鱉啊。
那些洋鱉還會順便掃我一眼,有的比較溫順的會說:“哦,帶妹妹來吃?”
而有的比較蠻橫的就會斜著眼瞧我說:“喲,梅炎,口味這麼清淡了?”
梅炎似乎都充耳不聞,他只是揉著我的頭髮不停的問:“想吃什麼?”
“這個芝士凍糕味道不錯。”
“除了這個呢?”
“還有麼?”
“橙火烤布蕾怎麼樣?”
“不想吃別的了?”
“要不要嚐嚐這個檸檬撻覆?”
於是我在梅炎的糖衣炮彈下吃的直打嗝,捂著肚子喊好痛。
梅炎伏過身來替我擦掉嘴角的奶渣,笑著看我:“霜霜,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我正被那群女人盯的渾身發麻,我穿個短褲就不配吃飯嗎?聽梅炎這樣說,我馬上站起來:“快去吧。”
梅炎愣了愣,笑的嫵媚動人:“著急的不該是我嗎?”
梅炎去的那個地方我不知道在哪兒,反正我們賓士在一條極其寬敞的大道上,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