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飯等你,好不好?”
李歡笑起表,聲音十分沙啞:“回家,一定要回家。”
她聽得他笑,才鬆了口氣,知他無論俽什麼都一往無前,希望盡善盡美,而且憑藉自己的能力和努力,替葉家的困窘已經開啟局面,誰知道,最後竟然是替他人做嫁衣,本來作為外聘人員,集團的主家姓誰並不重要,但李歡是因葉曉波而來,是把葉曉波當兄弟替他鞏固江山,如今,遭遇這樣的一敗塗地,其沮喪和懊惱是可想而知的。'
馮豐不知道他以後的打算,如果葉家易主,李歡肯定不會再呆下去了。但此刻也不問他,想等他的心境平息一點再說。
這天晚上,馮豐五點就下班回家了。
一路去萊市場買了許多蔬萊氷果,都是記憶中李歡喜歡吃的。扛回家,也不休息,就搬到廚房開始忙起來,煎炸炒燉……忙到7點,一桌豐盛的萊餚終於端上了桌子,湯也在瓦罐裡咕嘟咕嘟的,能聞到非常誘人的香味。嚐嚐,也許是因為開酒樓耳濡目染的原因,倒發現自己的手藝日益精進。看看時間,還是忍住不給李歡打電話,怕給他增添一絲一毫的煩惱。她拿了紗罩將菜餚罩好,正打算去看著電梘等他回來,只聽得開門的聲音,那樣習慣性的敲三聲,正是李歡的標誌。
她飛奔過去給他開門,拿拖鞋,又拿弄好的雪白毛巾給他檫臉檫手。李歡坐在沙發上,疲倦地摟著她,看她穿一套舒適而漂亮的家居服,像最最賢惠的小妻子,視覺和嗅覺上的雙重驚喜,今他頓時忘了許多的煩惱:“呵呵,豐怎麼變得這麼乖了?”
“我一直都很乖的,好不好?”“有麼?就今天最乖最漂亮。呵呵。”馮豐不跟他鬥嘴,心裡有點酸楚,只想,很多自己艱難的日子裡,李歡就是
這麼陪著自己的吧。那些自殺的日子、受傷的日子,被抓的日子……因為他陪得
太多太久,逐漸地就習慣了,以為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了。
他的好,自己視為理所應當;在他遇到不開心的時候,自己難道不也應該陪著他麼?
她如小貓—般依偎在他胸口,聽著他的強勁有力的心跳,柔聲道:餓了不?”
他搖搖頭,只緊緊摟住她:“呵呵,豐以後一直都這麼乖麼?”一直都這麼乖。好是不好呢?
她說不出來,卻不若往常那樣瞪他,硬邦邦地回一句“你想得美“,而是非常溫柔地替他揉捏一下肩膀,又按按他的大陽穴,想讓他儘量覺得舒適。
她的軟軟的手在肩上和額頭上行走,並沒有什麼力氣,也不得要領,但李歡卻覺得渾身疲乏在消減,很是幸福的感覺。
他摟住她的牘,在她耳邊道:“我今天才明白,家有賢妻如有一寶是什麼意思了……”
一個男人在外面打拼回來,帶著滿身風雨,有人替你檫去塵埃,等候著美味的飯菜,一切都不需要你操心,你只要在外面拼搏就可以了,後方永遠堅固……溫柔體貼的奏子一一這一切,誰敢說不是天下所有男人的期待和夢想?
尤其,那個女人,還是自己最可心可意的。
滿身的沮喪,失望統統在逛漸散去,他微笑著貼在她耳邊:“我有空了,我們可以舉行婚禮了。豐”
267求婚VS分家
她要說什麼,卻被他的嘴唇貼住嘴唇,並不激烈,而是淡淡的溫柔的纏綿,只有板為相熟板其瞭解的情侶,才會這樣的親吻。有一瞬間,她很是恍惚。要結婚了麼?
答不答應呢?她沒空想這些,瓦罐裡的湯嘟嘟的,像在提醒她,一個妻予應盡的責任和義務。
自己有沒有做好盡妻子義務的準備呢?
這一刻,眼前忽然閃過葉嘉的影子,甚至是鬢邊的一絲花發,他此刻在做什麼?家裡出了那麼大事,他能否置身事外?他付出了一些代價,又是否只能收穫更大的痛苦?葉家就這麼要散了麼?現在有沒有人安慰他或者是他在安慰別人。
可是,她立刻將這個影子甩開,只想,也許,這世界上大多數人都是要結婚的吧,自己也要結婚,那早結遲結也就沒什麼關係,何況,不嫁給李歡又還能嫁給誰?
這世界上,還有誰能如李歡一般待自己好?李歡還在柔聲地問:“豐,你想穿什麼樣的婚紗?”
她清醒過來,笑眯眯的:“穿漢服不好麼?”他也笑了,眼前一亮:“你想鳳冠霞帔?”“嘻嘻,還要大花轎呢,難道你覺得不好麼?”
“當然好了,我認為中式的婚禮比西式婚禮好得多,因為我們是中國人嘛,何必學洋鬼子穿什麼婚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