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阿醜送藥來,在門口等了好些時辰,想來阿醜這些日子都沒耽誤時辰抓藥了,今日倒是怎麼了?等不來阿醜,她只好去尋他了,到了夏府後門也等不著,她去了廚房看了,沒阿醜在。柴房也沒人,有人見她尋阿醜,就同她說了阿醜被總管找去,說是阿醜偷了東西,成了賊了,受了一頓打,現在被關在柴房。
她是不太待見阿醜,可也不會認為這呆愣的傻子會偷了東西,還成了賊。這柴房她本是進不來的,聽人說阿醜被打得昏了幾次,傷重都斷骨了,她才託跟在總管身邊小廝,悄悄拿來鑰匙來開了門看看阿醜。
這廚房柴房本是一人管著的,鑰匙也在一人身上,關了阿醜後總管就向管事的人要了鑰匙,怕有人暗裡接近阿醜。那廚房的管事原本不想拿了鑰匙出來,就像夜裡來瞧瞧阿醜,但總管可不管什麼,就是命她拿了鑰匙出來,自己管著。
阿醜受了打罰,可還是沒認了什麼,沒有言說一句話,總管甚是氣惱,不準人來看了阿醜。
還是讓了跟在總管身邊的小廝,趁著總管睡了才偷了鑰匙出來,要不然真要看看阿醜只得劈開這柴房的門了。
“阿醜!阿醜!”又叫了幾聲,這回那地上的人身好像動了動,又微弱呻吟發出了。她一喜,心道總算有聲兒了,沒聲可不是件好事。
“你……是誰……”阿醜只覺全身都像散著的,那痛又回來了,那噬心的疼痛,憋得他呼吸難受。
“打傻了?你便不認得了我了。”她上前扶了阿醜,接著火摺子的光,阿醜睜著腫脹的眼皮,隱約瞧清了這眼前的是何人了。
“藥!藥沒了!”見了她,阿醜想起了藥,嘶啞的聲音急急嚷著,像是拼盡了全力喊出來的。
“放心!藥拿得了,劉嬸今夜已吃了湯藥睡下了。”藥還是跟在總管身邊的小廝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