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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她同情安德烈失去未婚妻的痛苦,她生氣安德烈日為要報復而玩弄她的感增,她心痛自己對安德烈的愛超越過對他的恨……讓她根本不想開口告訴任何人他的用盡心機。

“我說了你會信我嗎?畢竟安德烈幫了英皇一個大忙,讓英皇重新取得義大利的航權,不是嗎?”她以為小心注意不要讓佛瑞克上了他的當就夠了,不過事實證明安德烈的影響力根本是無所不在——如果關於跳票的謠言是安德烈用的鬼的話。

她希望不是,她不要她愛的男人摧毀了她曾經當成是家的地方。

英皇航空是老總裁的生命,念茲在茲,在死前的最後一刻,他牽掛的還是英皇航空的未來,她怎麼能讓它被傷害呢?她更不可能讓它倒閉,萬萬不能!

“就這樣?”佛瑞克眯著眼瞅她。

“你想說什麼?”他在懷疑她?

“我可沒忘了你曾經和他同車發生車禍的那件事。”他一直沒跟她提起這件事,是因為他根本不想失去她、所以當起了縮頭烏龜,以為自己不要問、不要提,這件事就會像不曾發生過一樣。

“那又如何?”

“如果讓我知道你背叛我,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佛瑞克撂下狠話,迴避她的眼神閃爍著的卻是傷痛。

她被他的深情撼動了,心口像是一下子被束縛住,有些喘不過氣來,深深的疼著、痛著……“我不會,永遠不會。”她的心也許會背棄他,但她的人不會,更不會背棄英皇。

走到他身邊伸手輕輕的擁住他,她在心裡髮香,無論如何都要保住英皇平安無事。

她要去求安德烈,求他放了英皇,放了佛瑞克……

※※※

義大利梵蒂岡。

進過監視器,安槽烈不時的看見一抹纖細的身影在大雨之中顫抖的模樣。

“要不要我把威登堡的那群獵狗借給你?”卡諾趁他失神之際,抬手走了一步險棋。

“幹什麼?”安德烈微皺起眉,撫著下巴瞪著眼前突然從略勝一籌變得落入下風的棋盤。

“趕人啊,你不是巴望著人家趕快離開?”

“你家那群色狗,看到漂亮的女人只會上前舔人家的嘴,根本辦不了什麼事。”他永遠不會忘了那群獵狗初次見到席絲時那副色樣子,全部撲上前去打算要強吻她,他可不打算讓宋希辰也受到那種待邀。

“怎麼?捨不得那個女人的嘴讓人親?很可惜,那張嘴佛瑞克一定親過不下數百次了。”

匡當一聲,是棋盤被掃落在地的聲音。

“好好的一盤棋,你於什麼?”卡諾好笑的瞅著他,“不想認輸說一句,我就會讓你了。”

安德烈瞪著他,明知卡諾一肚子壞水,今天根本就是來取笑他的,卻不能反駁什麼。

“我是一時手滑。”總不能承認自己為了他一句話就心浮氣躁吧?

“那再來一盤。”說著,卡諾動手把掉在地上的棋子抬起。

“下次吧。”這個磨人精!

“唉,我難得來一趟,你怎麼捨得趕我走?見色忘友?”

“去你的!”

“生氣啦?那就請人家進來坐坐嘛,外面這場雨不是我在說,大得很呢,打在身上還會痛,她已經站在外頭幾個小時,我看啊身子一定被雨水打得都紅了,再不進來祛祛寒,鐵定要病個幾天幾夜。”

“沒人叫她站在那裡。”為了那個佛瑞克,她倒是盡心盡力得很,看得讓他生氣透了。

“這句話說得就不公平了,叫她不得不站在外頭淋雨的人,不就是你安德烈少爺嗎?”

一雙利眸迅速掃向他,“閉上你的嘴!”

“敢做敢當,怕我說?”

安德烈抿緊了唇,不想理他,下意識地眉眼一抬,眸子又往監視器裡的身影掃過去——“該死的!”陡地,他發出一聲低斥,隨即人也消失在大廳快步往門外衝去。

卡諾不動聲色的跟著瞧了監視器一眼,薄薄的唇抿成一條直線。

“喝,沉不住氣的傢伙,終於還是動手了。”偏偏,這回安德烈註定上了那個人的當。

把那個女人從那幾個黑衣人手裡救回,等於正式的對外宣告,把自己的命送了出去……他開始同情起安德烈了。

※※※

“你們想要幹什麼?放開我!”宋希辰使力掙扎著,想要甩開扯住她手臂的那隻戴著黑手套的手。

“乖乖的跟我們走,我們不會傷害你。”黑衣人抓著她手臂的手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