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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到這裡撒什麼野?!”

卿生顯然不準備跟他耍嘴皮,他“砰”一拳狠狠地打在許其然的心口上。力道之大逼得許其然連退幾步。

許其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便生生捱了他一拳,一股怒火“噌”地躥上他的心頭。

“你追不到萌竹惱羞成怒了,是吧?”他聲音中充斥的不屑與輕蔑掩蓋了怒意。接著,他握拳一揮,直朝卿生的面門砸下去。

卿生巧妙的一躲,避過了他的拳頭,“萌竹剛才就在病房外面,她全看到了。”

“嗡”一聲巨響,許其然覺得腦袋中有根絃斷裂了。他顧不得拳頭落空,雙手攥緊卿生的肩膀,一邊死命的搖晃一邊咆哮:“你說什麼?!她人呢?!你再說一次!”

卿生向後彈開一步,淡聲說:“她走了。”他後悔極了,如果早料到會撞見如此尷尬的一幕,他說什麼也不會慫恿萌竹來醫院了。

昏黃的路燈下,許其然的臉色陰晴不定,他滿眼鬱色,再一次發瘋般揪起卿生的衣襟,大聲吼道:“她去哪兒了?!你快說!”

卿生站著沒動,他的唇邊溢位一個苦笑,沮喪的反問:“如果我知道她去哪兒了,我還會站在這裡嗎?”

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許其然幾欲噴出火的眸子一暗,立刻從褲袋裡摸出手機。

“別打了,她關機。你快回家看看吧。”卿生一臉無奈,低聲說道。他打也打了,氣也出了,眼下沒有比找到萌竹更緊迫的事情了。

許其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快步走到車邊,突然他開啟車門的動作一頓,轉頭問卿生:“點脂和我說了,是你逼她拆散我和萌竹的,是這樣嗎?”他的聲音冷冰冰的,但不似質問,倒像是在求證。

卿生嗤笑一聲,漫不經心的說:“算是吧,隨便你怎麼說。但是今天的事情是個意外。”點脂出賣他不足為奇,那個女人為了博取許其然的同情和原諒,一定會不擇手段。

但是停了一瞬,卿生又補上一句:“你小心點脂吧。”

許其然眉宇間的戾色更甚,他幾不可察的點了一下頭,閃身坐進車裡。

聖誕夜的街頭比平日熱鬧稍許,道路兩旁的霓虹燈分外閃爍,光彩奪目。一金一銀兩輛小轎車在夜路上疾馳而過,快速向許其然的家駛去。車裡的兩個男人俱是眉頭緊鎖,一臉焦慮。

一到目的地,他們沒有耐性把車子塞進車位,倆人都是隨便在樓下找個空處把車一停,便大步上樓。

許其然開啟家門,黑漆漆的房間裡空無一人。他心裡一緊,那個傻丫頭沒回來,她去哪裡了?

“不在。她有什麼地方可以去?”許其然開了燈,轉頭問卿生。他已經顧不得兩人之間的芥蒂,一心只想著找到萌竹。

他皺眉想了想,反問道:“你們平時都去些什麼地方?”

許其然撓了撓頭,心煩意亂的說:“我一時想不出來。我先給微笑打個電話,看流氓豬在不在她那裡。”

卿生按住他的手,沉聲說:“你先別打電話驚動她們,流氓豬現在明擺著不想見你,你直接去微笑家看看吧。我去她常去的地方找找,我們分頭行動。”

許其然“嗯”了一聲,“我們到時電話聯絡。”說完,他們一前一後匆匆邁出大門。

“叮咚叮咚叮咚”一陣急促的門鈴聲作響,許其然修長的手指焦躁不安的戳著門鈴,恨不得將它戳破,可是遲遲沒有人出來開門。微笑不在家?他沮喪的垂下手臂。

“曲奇?你怎麼來了?”他的身後突然響起一個女孩的聲音。

他猛然回頭,當看到只有微笑一個人站在走廊裡時,他眸中閃現出的一縷期待轉瞬即逝,“流氓豬沒有和你在一起?”

微笑一愣,搖了搖手上的鑰匙,“我今晚和朋友出去了,剛回來。流氓豬不是和你去SBTV的派對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聞言,許其然顧不上解釋,他一邊往樓下跑一邊急聲說:“她不見了。如果她和你聯絡,你打個電話給我。”

“哎——”微笑還想再問些什麼,他挺拔的背影已經一溜煙,消失在黑洞洞的樓梯間盡頭了。

而卿生也同樣徒勞無功,他把萌竹常去的幾個地方找了個遍,壓根沒看到她的人影兒。

真假男朋友

萌竹從醫院衝出來時,大腦一片空白。她沿著路邊的人行道,一通漫無目的地瘋跑。

好端端的一個平安夜竟然被毀了,她滿腹委屈。她垮著小臉苦苦思索,依然想不透許其然在醫院裡為什麼沒有拒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