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這些需要紗衣子小姐自己想通,我也相信會有這樣一天。”高山安慰道。
“暫時也只能這樣想了。”拓馬靠住椅背,“總之我不會拋棄她的,我的親人已經剩下不多了。”
高山不語,的確,就算紗衣子作出那樣的事情,可是他明白拓馬和淳都沒有真正憎恨過她,她與她媽媽還有藤原遙一都不一樣。
“怎麼樣,上次她交給我的那把鑰匙查清楚了嗎?”拓馬揉了揉額頭,換了個話題。
“是,已經查清楚了。”高山遞上一個資料夾和小盒子。拓馬翻開,裡面記載了詳細的資料。而小盒裡放的是一把造型獨特的小鑰匙——是紗衣子要醫生轉交給拓馬的。
“那是住友銀行橫濱支行儲物櫃的鑰匙,相信
24、媽媽 。。。
是紗衣子小姐存了東西,現在想轉交給您。根據調查,過去的幾年志子夫人經常去橫濱購物或者與藤原遙一私會,為了掩人耳目也會帶上紗衣子小姐。她大概就是利用這些機會將東西存進橫濱的支行吧。”
“是什麼?”拓馬把玩著那把鑰匙……紗衣子存的東西?
“我已經安排保全公司做好準備,只等拓馬少爺下令,一個小時內可以送到東京。”高山回答——縱然是拓馬百般相信自己,他也是不敢擅自決定拿出來看的。
“嗯,讓他們馬上送過來吧。”拓馬閉上眼睛。紗衣子,到底你想告訴我什麼。
……
…………
“哇,淳ちゃん,你真是世界上最可愛的人!!”
藤原大宅外的長凳上,森雪之丞狼吞虎嚥下一大碗拉麵後,眼淚汪汪的拿起一塊羊羹放進嘴裡,一臉陶醉的模樣讓淳覺得很好笑。
這就是他的特別要求——羊羹,而且是手工現做的更好。淳跟村瀨大叔商量,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緊接著就做出了味道絕美的點心,連淳吃了都讚不絕口。更何況自稱一直在國外生活的雪之丞。
“哇,我最想念的就是這個味道了,雖然和露琪亞做的有些不同,但是還是很好吃。”他心滿意足的抿著嘴說。
露琪亞……這個名字聽著十分耳熟,難道……
“弗拉維奧也很喜歡吃哦,而且比我挑剔,除了露琪亞親手做的他都不會吃,我偶爾還會讓朋友從日本帶來,他動都不肯動。”他擦了擦手,捧著茶喝了一口。有僕人過來撤掉了托盤,他很愜意的拍拍肚子,“肚子啊肚子,你今天真是有福了,不枉你千辛萬苦的偷偷跑回來啊。”
“露琪亞,是拓馬的母親嗎?”淳問道。
“啊?”雪之丞愣了一下,“啊,對,日文名字好像是叫夏實,當然,弗拉維奧就是拓馬,這都是義大利名字。我叫安東尼奧,還有貝卡,尼古拉……”
“尼古拉,是貝卡的哥哥嗎?”淳插話。
雪之丞看了她一眼。笑道,“對,尼古拉就是筱田軼男,日本黑幫老大的兒子,貝卡的日文名字應該叫優子,如果我沒記錯。”他仰起頭枕著自己的胳膊嘆了口氣,“畢竟我們只和他們兄妹相處了半年,但是感情挺好,那段經歷也很精彩啊。”
不錯,這些經歷在拓馬被綁架的時候曾經聽貝卡說過,在義大利和拓馬一起長大的一共有三個人,除了黑幫兄妹,另外一個就是雪之丞嗎?真的就是眼前這個看似簡單實則複雜的少年?
“想必拓馬從來沒跟你提起過我吧,”她心裡的疑問倒是被他直接說了出來。
“嗯。”淳點點頭。
“怎麼,不高興
24、媽媽 。。。
嗎?生拓馬的氣?”看來雪之丞是個心思很細膩的人,還是說淳的心思很容易被察覺。
“沒有。”淳搖搖頭,“我信任他,我也知道他信任我。這就足夠,至於其他知道不知道其實並沒所謂。”
這是真心話,即使眼前的是敵人,她也不怕說出來告訴他。
雪之丞看了她一會,然後轉開頭去笑了。
“怪不得拓馬會把手鍊送給你。”越笑越大聲,“見面這麼一會,我都開始喜歡你了。”但笑著笑著又突然眉頭一豎,“不過這臭小子真把我忘了,跟你這樣親密的人都不會談論談論我嗎?怪不得這幾年我一個噴嚏都沒打過。”
“……打噴嚏?”這和噴嚏有什麼關係。
“你不知道嗎,義大利人也說當一個人被其他人唸叨起的時候是會打噴嚏的。弗拉維奧這個臭小子。”他的話和恨恨的表情再次讓淳掩嘴而笑。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