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嘴皮子是越來越利索了。”
凌墨連忙擺手,誇張的嘆著氣:“不敢,我再利索也不敢在你面前招搖。知道不,我車都開過跨海大橋三分之二了,你嚴上校一個電話,我們家寧寶愣是讓我又調頭回來了,而且還順帶把梁總也牽了回來。你說你是有多大的魅力啊,上校先生?”
嚴肅懶得理會某人,趁著他喋喋不休的時候轉臉看著寧可。
“你開多快的車?這一會兒就到了。”寧可替嚴肅開啟溼巾遞過去,給他擦手。與此同時她一眼看見嚴肅額頭上被長長的頭髮刻意遮住的一道淺淺的疤痕,於是目光鎖定那一處,不再別開。
受傷了!而且是在這個位置!寧可的心頭揪起一陣疼痛。
“沒事兒,我開車的技術你還信不過?”嚴肅側臉看她,一語雙關的同時兩個人的眼神交合在一起,風馳電掣之間只覺得天長地久再難分開。
“沒聽說過關心則亂嘛!我們家寧寶是擔心你,換了我,她巴不得我十分鐘就飛過來呢。”凌墨可勁兒的攪局,看著這兩個人的眼神膩歪的要死要活,他心裡萬分萬分的不痛快。
“兩地分居的日子不好過吧?凌少。”梁飛揚笑得雲淡風輕,妥妥的是看好戲的表情。
於是嚴上校從心裡把凌墨以及坐在另一邊那個道貌岸然的梁某人的祖宗八代拉出來問候一遍,藉著接溼巾的時候,握住了寧可的手捻在手心裡不再放開。
“餓了吧?”寧可輕輕地抽出手來,把滿腔的情緒都收拾起來壓在肚子裡。
“還好。”嚴肅微笑著看她,眼神裡都溶著蜜。
“梁總。”凌墨深深地嘆了口氣,“請問你這兒還有空著的房間嗎?”
“幹嘛?”梁飛揚一直淡定的喝茶,自嚴肅進門後,他也只是象徵性的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