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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兒?”嚴肅一邊問一邊坐下來,因為站著的話他要忍不住出門,立刻去找輛車往市區奔。
“我要去C島,跟凌墨一起……去吃飯。”寧可說著,轉頭看了一眼正在開車的凌墨。
凌墨怒其不爭的回視了她一眼,猛然大聲吼了一句:“嚴肅!我帶寧寶去吃螃蟹,沒有別人,就我們倆。你特麼想早點見到她的話就趕緊的飛過來。不然吃了晚飯我們就在這邊住下了!”
寧可立刻急了,也不管電話那邊的嚴肅怎樣便先回頭衝著凌墨吼了一句:“誰說要在那邊住下啊!”
電話那邊的嚴肅忍不住低低的笑出聲來,沉啞的聲音性感無比,安撫著寧可那顆狂躁的心。
“寶貝兒,彆著急。你先去,等我收拾一下就去接你回家。”
“啊?你……不用了吧,要不我們現在回去好了。”寧可說著,抬眼掃向正在開車的凌墨。
凌墨立刻哀嚎:“正宗的帝王蟹!我專門打電話給梁飛揚叫人準備好的!就算要回去也要吃完了再回去啊!”
“那你停車吧。”寧可冷冷的瞪了凌墨一眼,沒有第二句廢話。
“啊?”凌墨下意識的踩了一下剎車,保時捷911速度驟減,“你說什麼?!”
“停車!”寧可生氣的哼了一聲,“我自己回去,你去吃你的帝王蟹。”
“別。”這是什麼地方?這是跨海大橋啊!我怎麼敢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
凌墨乖乖的降下速度,開啟轉向燈,看了一下觀後鏡,確定後面沒有車子跟上來,瀟灑的打了兩把方向盤,車子一個漂亮的飄移甩尾,調轉了方向。
電話那邊的嚴肅清楚的聽見了輪胎跟路面摩擦的聲音,頓時裂開嘴厚顏無恥的笑了:“寶貝兒,我換了衣服就去找你。”
“那你來明珠海港吧,家裡沒有什麼飯菜,回去也沒得吃。”
“好。”此時的嚴上校是春風得意馬蹄急,對著電話親了一口說了聲:寶貝待會兒見就掛了電話,開啟揹包拿了衣服便急吼吼的衝進了浴室。
五分鐘戰鬥澡,衝完之後出來抹乾了身子,穿了一件黑色純棉長袖T恤,又找了件乾淨的作訓褲登上。制式沙灘靴把作訓褲的褲腳收緊,制式牛皮腰帶,黃銅皮帶扣把勁瘦的窄腰一收,軍人的英姿頓現。
“媽的,就是頭髮太長了,看上去不怎麼帥。忘了提前兩天理髮了。”嚴肅抬手抹了一把半乾的頭髮,之前是一厘米的圓寸,現在長長了,變成了三四厘米的不知是什麼寸的怪異髮型。
不過嚴上校一貫的作風是跟人拼氣場,不拘小節。這點小事兒他也沒真正的放下心上。
基地食堂的飯菜嚴上校是不想了,就算是去了也是乾坐著著急,一百多天沒見老婆了,誰還有心思吃飯?!滿心思都是吃人了。
軍用越野的效能全部發揮出來,獵豹的速度比真正的豹子不知快了多少倍。
從基地到市區的明珠海港大概百十公里,有三分之一的山路,四分之一市區街道。嚴上校用了四十多分鐘全程跑完。
因為手機基本沒衝上電,嚴肅臨走時索性連充電器一塊拔了帶走。
車子開到半路給寧可打電話,說了沒兩句手機又沒電了,可憐嚴上校一向習慣用車載衛星電話,對於車載手機充電器這樣的東西根本毫無所知。
到了酒店把車子停好,嚴上校才想起來剛根本沒來得及問寧可吃飯的地方定在哪裡。
不過嚴上校不是一般人,摸哨找人這樣的事兒素來專業。
他記得凌墨說要吃螃蟹,那麼就是中餐廳。
於是嚴上校先去了中餐廳,然後告訴服務員找他們梁總的朋友凌墨。
凌大少的名頭在明珠海港大酒店是槓槓的響,一提名號服務生都得戰戰兢兢的。
服務生帶著嚴肅進了名曰‘清風和吟’的房間,裡面凌墨和寧可已經坐在那裡,另外還有個沉穩內斂穿一身鐵灰色阿曼尼西裝的男人,嚴上校從記憶力扒拉了一下,想起那個人就是這酒店的大老闆,好像是姓梁。對了,寧可叫他‘飛揚哥’來著,嚴上校想到這個又從心裡補了一句,也是個討厭的傢伙。
“喲!大英雄回來了!”凌墨看見嚴肅,笑得見牙不見眼,“快請上座。咱們在這裡代表人民代表百姓給你接風洗塵。”
因為有外人在場(凌墨不算外人,但梁飛揚絕逼算)嚴上校不得不繃住臉,忍著對心肝寶貝的極度渴望,先朝著梁飛揚淡定的笑了笑,又跟凌墨耍了兩句貧嘴:“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