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住了馬車,還害得奴才摔下馬車去。”那車伕見著自己的主子出來,立馬從湊過去告狀,眼中竟是得意之色,一心就等著看好戲。
郡主想來性子跋扈,受不得丁點兒的委屈,何況又是老王妃的手中明珠,如今這小子算是自己上門送死了,看他還一副傲然不理人的樣子,一會兒有的他好受了。
車伕心裡這正想著,臉頰上突然一陣灼痛,隨之耳邊傳來寶藍郡主的聲音,“你個沒用的奴才,連車都駕不好,要你何用?”
寶藍郡主這一耳光甩得這車伕耳朵嗡嗡的,因此有些不敢相信此刻所聽到的話,不禁疑惑的轉過頭朝寶藍郡主看去,卻見自己家郡主露出一副從未有過的溫柔,連走路也柔情了幾分。
寶藍郡主緊緊的捏著手裡的絹子,心裡有種從未緊張過的感覺,一面猜想著這位俊美公子到底是那家的少爺,自己怎都不曾聽說過有這麼一個絕世傾國的公子呢?走上前去,咬了咬唇,“公子沒事吧,都是我這家奴沒駕好馬車。”寶藍說著,一面慢慢的抬起頭來朝阿辰看去。
離得近了,那心便跳得更快了,直覺得臉頰也燙燙的,到底是個女兒家,心裡覺得羞澀萬分,只將手腕抬起,將臉頰擋去大半。
柳茹淳依舊站在窗戶前,看著這一幕,心裡突然有種不舒服的感覺,只覺得阿辰還是帶著面具的好。
那負責跟在她身後伺候的小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湊了上來,“你家公子真是有福了,這寶藍郡主正到婚配年紀,而且並未有許定的郡馬。”那寶藍表現的如此明顯,這小二不想看出來都難,所以忍不住羨慕起來。
阿辰看著眼前的少女,又瞟了一眼馬車前面掛著的明王府小牌,只覺得這倒也太巧了,收回眼神,揚起唇角,“在下無妨。”
僅僅四個字,那寶藍卻再也移不動腳步了,耳邊只不斷的迴盪著這宛若絕玉互擊的聲音,卻沒有發現,心上人卻已經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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