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為自己活著。”
隆冬的寒風陰涼刺骨,直侵人心,夜風之中衣袂飄飛。容辭怔然良久,逐漸恢復了往日那一派容和的神情,眸色卻是黯淡無光,“其實……葉大人與我那朋友完全不像……容某的確奉旨查過葉大人生平,如今葉大人坦誠,本該是我多疑了。”
“容大人哪裡的話。”
“適才容某魯莽,誤解葉大人的同僚情誼,還望葉大人不要見怪……”
“自然不會。”
容辭緩緩吸了一口氣,聲音低沉氣弱,聽起來有些模糊,“既然是誤會,過多的事容某不再過問……關於今夜秘審一事,葉大人查出了什麼線索,還望如實相告……”
“理所應當,大人好好養病,過幾日我自當親自登門拜訪。”
“另外……葉大人,我方才瞧見你腕間有一道青色的疤痕很是奇怪……容某曾在醫書上看過,據說這……咳咳咳……”他說到一半,忽然劇烈的咳嗽起來,葉長流心中一悸,上下看了他幾眼,“你怎麼了?”
“不礙……事……”容辭低低喘了口氣,左手捂面,右手五指不自覺撐在葉長流臂膀上,眼神漸漸尋不到焦點,急促的換了幾口氣,眼前一黑,便即倒在葉長流身上。
葉長流受過一次教訓,不敢大意,飛快摸上他的脈,但覺脈象雖弱卻穩,不像暈厥卻是疲極睡去,忍不住搖首:“這次弄假成真了,累成這樣了還強撐著,死要面子活受罪……”
葉長流左顧右盼,發現周遭杳無人跡,他心中念著容辭的病,也顧不上許多,將容辭的雙手搭上自己的肩,揹他起身,但聽容辭口中仍毫無意識的道:“那道青疤……”
葉長流敷衍道,“好啦好啦,先睡吧睡吧,其他的事醒來再說,我又不會跑掉……”
容辭本是半昏半醒,聞言竟當真垂下眉睫,葉長流走出一段路,直到聽他呼吸逐漸均勻綿長,才深深噓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