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看的出來?”
“似乎,我身邊有一個成天沒事就玩易容的笨蛋,她技術很棒啊,看久了當然能夠識別別人了。”後半句雨箏沒有忍心說出來,她藏起來的內容是‘她易容起來後,自己根本就看不出來’。
“哦?那個人是誰……?”仁王開始好奇了,無論是這個小妮子還是那個所謂的神秘人物。
“誒……她的哥哥你應該認識,手冢慶潛,我記得他在立海大上過學來著。。。。”
“慶潛部長?!?!”仁王愣了。他當然能會認識手冢慶潛了,上一屆網球部部長,是歷屆最強的男人,也是,最不負責任的部長。。。。。最好的例子就是,慶潛在參加全國大賽的時候華華麗麗的做了候補,華華麗麗的連球場都沒有去,華華麗麗地在KTV裡面等著他們戰勝的訊息。。。。。。。
“真的認識麼?”雨箏覺得慶潛學長那個傢伙成天吊兒郎當的樣子,還以為絕對不會被世人所知的樣子。。。
“他是我們上屆的部長。”仁王收斂起驚異,如果是慶潛部長的妹妹,那就是……手冢空了?但話再說回來,她為什麼會認識他們?
“原來如此訥。。。”雨箏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她才想起來一件事情,“等等,你來找我根本就是為了整我啊?”
“真聰明——好孩子!”仁王笑嘻嘻地轉身,不理會雨箏在自己身後怎麼鬱悶。。。。。。。。
————————————————————————————
“好冷。。。。”雨箏窩在某個角落裡,儘量不要佑清子找到自己,不然感覺後果就是——我死定了。
她習慣性地搓著手指,企圖尋找到一點溫暖。
這個時候,她的身體猛地僵直起來——
“雨——箏——”
帶著黑色怨念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雨箏立刻換上笑臉,討好似地對不斷怨念的佑清子講,“呵呵——早安!”
“早安——?”佑清子挑著眉頭,“不早了!我問你,那天是怎麼回事??”
“那天是哪天?”雨箏覺得自己還是裝傻到底比較好,可是,佑清子不會這麼輕易地就放棄她的怨氣——
“你告訴我你喜歡幸村,怎麼跑到真田那裡去告白了?”佑清子那個叫作咬牙切齒阿。
“……”原來那個人叫作真田阿,雨箏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忽然她猛地抬起頭,笑嘻嘻地開口,“我只是想知道幸村再次之前有沒有注意過自己。。。。”她忽然覺得自己演習的能力其實不錯。。
“誒?”被雨箏忽然的這麼一講,佑清子也覺得似乎的確有道理,她沒有想到雨箏這小孩子還真有辦法訥,“真的麼?”
“恩!恩!”雨箏點頭如啄米ing。
“啪——”
佑清子猛地一拍雨箏,顏色立刻又陰轉晴,“哈——雨箏你還真有趣訥——!”
————————————————————————————
前幾日的神秘人再次站在網球部外看著比賽,她的雙手放在腦後,仔細地東張西望。
她頭髮統統地藏在帽子裡面,只有幾根藍絲零落下來,帽簷壓的很低,嘴角卻翹著邪氣的微笑。很明顯,她不是來看打網球的。她盯著幸村看一會,再看一會真田,然後忍不住捂住嘴笑。
就在神秘人相當心不在焉的時候,某個人已經來到了網球部,不過她不知道是來看誰的。
當然,神秘人早就注意到了雨箏的到來,她的視線在很隱蔽的地方,集中在了雨箏身上,笑容更深了。然後她又看看幸村,用手託著下巴,“嘻嘻,幸村訥,訥,訥,雨箏小孩子就麻煩你了訥,訥,訥~”
幸村莫名其妙地感覺脊背一陣涼氣,他忽然有種莫名的不好的預感。。。。
網球部的訓練很快就結束了。
而那個神秘人徑直走到了網球場內,真田立刻走過去,“網球部以外的人不可以隨便進入。”
“誒?和國光的話還真的是一樣訥。。。。麻煩死了,接下來不會被髮跑吧,算了。”那個奇怪的人低聲嘟囔著,轉身,徑直走出網球部,留下了一句話——
“幸村你跟我來。”
幸村越來越覺得那個小孩子很眼熟的樣子。。。她是……?
只得跟著她走。
而一邊的雨箏也在想,那個小孩子真的很很很眼熟,不過到底是誰?還有,那天她用的那個腔調,好奇怪。啊啊啊——到底是誰!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