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
這種感覺,忽而就叫她覺得荒涼,並且從內心深處,急切的想要抓住點什麼。
於是她閉了眼,抬手擁住了眼前男子寬厚的脊背,坦然的接受他的這個逐漸演變的熱烈的吻和靠近。
炙熱的呼吸,溫暖的手掌,男女的身影交錯,被眼前的火堆映照,在對面的牆壁上打出繾綣契合的一雙剪影。
沒有柔情蜜意的話語,只是身體緊密的相依,在這寒冷的雨夜中攫取著來自於對方的溫暖。
許是傷到了極致,也許是痛到了極致,輾轉繾綣間女人突然顫抖不安的喚了一聲,“蘇逸!”
蘇逸的動作有了一瞬間的僵硬。
那一刻如是被人兜頭澆了一盆冷水,清醒的徹底,因為
在他迷失的徹底的時候她卻依然保持清醒!
這一刻她的心裡放著的人怎麼可能是他?明顯不是情不自禁,明顯她更清楚自己此刻在做什麼。
他忽而便會覺得自己這樣行為很齷齪。
可是由心而發,他想要擁抱這個女人的渴望卻是真實的。
那一瞬間,心情從苦澀和滿足之間走了無數次,終於他還是選擇了自欺欺人,用了更大的力氣和熱情來擁抱她
既然她已經無處可去了,那麼就算是趁人之危也好,終有一天他是有機會開啟她的心扉的,不是嗎?
“適容!”他吻了她的唇,語氣炙熱而迷戀,摩挲在她腮邊輕輕的笑: “叫我卿水!”
身下那女子的唇角揚起一抹笑,細碎迷離。
那神情,細看之下真的像極了意亂情迷的微笑,可她卻是未曾做聲,只是抬手環住他堅實的脊背,把臉深深的藏在了他火熱的胸膛裡。
外面細雨迷離,屋裡子暖意縱容。
黎明時分,雨聲停了。
蘇逸走過去推開了門。
天色還沒有大亮,天空中的陰霾也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