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東宮內部鬧出來的醜聞,哪怕是發生在南河王府之內,也和這裡的主人牽扯不上關係。這個局,十分精妙,而且毫無破綻,只是在這裡面褚月寧卻是完全多餘的。”
這整個局面當中,其實從一開始就沒有人準備褚月妍能成事,如果不是映紫先出手,她和雷敘後面也鐵定是要落在張雲簡的手裡,而張雲簡其實才是蘇皖要推出來的王牌。只是褚月妍的作為卻也是她這個局裡面必不可少的步驟,用來禍水東引,把她自己摘出去的。
他們要算計褚潯陽,用這個局已經足夠了,可是為什麼還要用這樣霸道的迷藥放倒了褚月寧?
只是意外?
不!以褚靈韻那般細密的心思來看,她絕對不會做無用功來惹人懷疑。事情一旦按照他們計劃中的發展,她這裡出事雖然足以吸引大部分的人的視線,但也難保不會有人發現褚月寧中招的事,只會徒惹是非。
那麼現在就唯有一種假設成立
蘇皖和褚靈韻原本應該就針對褚月寧而謀劃著什麼。
“算了,先不提這事兒了。”百思不得其解之下褚潯陽也懶得再深究,吐出一口氣道,“我先過去那邊看看,把褚月妍的事情處理掉,你也回前面去吧,在這裡呆的太久也不好。”
“嗯!”延陵君點頭,卻是站著沒動。
褚潯陽走了兩步,覺察他的視線還膠著在背後,就又回頭對他露出一笑,“那我先走了!”
“好!”延陵君淡淡道,目送她的背影出了院子。
淺綠在屋頂上藏了許久,這時候才飄身落下,小心翼翼的試著開口道,“主子!”
“嗯!”延陵君面無表情,“去前面把桔紅找來,告訴她那邊沒事,不用盯了,你們全都去褚靈韻那邊,把她的一舉一動都給我盯牢了。”
“是!”淺綠應道,當真是一刻也不想在他身邊多留,當即奪路而去。
這邊褚潯陽尋了個丫頭引路,去了鄭氏居住的院子,彼時褚月妍和蘇皖幾個都被安置在她院裡的一間廂房之內。
雷敘和蘇皖的丫頭被放在外間,蘇皖和褚月妍在裡面,一個睡在榻上,一個躺在床上,全都人事不省。
雷夫人來的早了一步,褚潯陽進門的時機就見她撲在雷敘身上哭天搶地的抹淚,那哭聲悲慟,倒像是死了兒子一般。
褚潯陽被她震的隱隱皺眉,徑自進了裡間。
鄭氏沉著臉坐在椅子上喝茶,見她進來,也只是抬了下眼皮道:“坐吧!”
褚潯陽頷首,依言坐了,陪著她一起喝茶。
又過了不多一會兒,大夫人姚氏也急匆匆的趕了來,與她同來的,還有褚琪暉和褚月瑤兩個。
見到兩人,雷夫人馬上也不哭了,抹了把眼淚就跟進來。
“聽說妍兒出事了?她人呢?”褚月瑤當先問道,目光往那屋子裡一掃就奔到了床前試著去推褚月妍,喚了兩聲卻毫無動靜,她便立時變了臉,扭頭對鄭氏怒道,“我妹妹她怎麼了?”
雖說人是在自己府上出的事,可褚月瑤到底只是個晚輩,這樣質問的語氣讓鄭氏心裡極不舒服。
鄭氏唇角牽起一抹隱晦的冷笑,然後才是嘆息的開口,“大郡主稍安勿躁,只是中了迷藥,延陵大人看過了,說是睡一覺就沒事了。”
雷夫人聞言,眼淚就又斷了線的珠子似的落,哀嚎道:“可這人一直睡著,怎麼叫都不醒,這可如何是好啊!”
鄭氏被她這副小家子的模樣看的心煩,嫌惡的往旁邊移開視線。
大夫人這才面有焦色的走過去,對鄭氏屈膝一禮道,“大郡主也是心疼她妹妹,我那邊得了訊息就急忙趕來了,請問王妃,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了?”
“也是我的管束不周,今兒個事忙,一時不察倒是叫個小賊混了進來,好在是發現及時,沒出什麼大的亂子。”鄭氏道,說著也是聲情並茂,滿面劫後餘生的感慨,握了大夫人的手道,“好在有驚無險,否則叫我如何去跟太子殿下還有你們交代。”
大夫人只是聽著,神色憂慮,卻沒有答話,因為明白
在這裡,她沒有話語權。
且不說褚琪暉人在這裡,就算是隻衝著褚潯陽,她也不必去挑這個頭。
“長孫殿下,您看這事兒如何處置?可是需要去知會太殿下一聲?”大夫人道,扭頭看向褚琪暉。
褚琪暉進門就一直若有所思的盯著旁邊正在安坐飲茶的褚潯陽。
此時驟然回神才要開口,褚潯陽那邊已經放下茶碗,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