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連晟道:“此事——你看咱們是不是需要早多打算,提前做點什麼以備不時之需!”
“定國公主?”風連晟的唇角翹起,卻是漫不經心的笑了,玩味道:“不過意料之中的事情罷了,不管是定國公主還是長公主,說出來也都是空架子,就是名頭好聽些罷了,這年頭兒,什麼都是假的,只有手裡的銀錢和兵權才是真東西。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現在還能做什麼打算?”
“可是潯陽公主畢竟是女子——”李維試探著開口,明顯是心裡有了自己想法,卻因為風連晟的那個脾氣,不敢說的太過明顯。
“女子怎麼了?”果不其然,風連晟聞言,就只是不能苟同的冷嗤了一聲。
他也不見就是怎樣的惱怒,又再喝了口茶,手中有一下沒一下的攏著茶葉,碗蓋和茶碗偶爾碰在一起,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而他的目光深遠,似乎是沉浸在了某種未知的思緒中。
“就算她是女子,那也是其他任何人都比不了的女子,別忘了,褚潯陽可是領過兵的。”風連晟道。
李維聞言,心頭不由猛地一震。
“當初褚易安為什麼會放任她去了漠北?縱使當時西越國中的局勢再動盪,他就那麼無人可用嗎?最不濟,還有一個褚琪楓吧?”風連晟也不管他,只就自顧說道:“世人都說褚潯陽是被褚易安那雙父子給寵壞了,陰唳霸道又乖張,她去漠北,在其他人看來就是一時意氣,可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褚易安父子卻是已經在背地裡就開始忙著替她鋪路了。別說是將兵權送給出嫁到別國的女兒做嫁妝,就是女子掌權,這也是被歷朝歷代統治者多不容的事情。可是現在褚潯陽卻是有軍功在身的,她不僅領兵上過戰場,並且經過漠北一役,水漲船高,在西越的百姓乃至於滿朝武將中間都樹立了很高的威望。她本身就是將帥之才,雖然褚琪楓此舉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