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整個事情就又另當別論了。
“你的意思——是本王在這件事上會謀私了?”褚琪楓道,語氣冷漠,面色鎮定,竟是半分也沒把眾人的審視和防備當回事。
褚琪炎勾了勾唇角,只當是預設。
褚琪楓只是看著他,道:“這些天你上天入地的找刺客,要追查淳于氏的下落,我可曾干涉過你?大是大非面前,你犯不著用這樣齷齪的用心來揣測我們父子兩個的為人。你我父親是什麼樣的人,也輪不到你來評論判斷,皇祖父那裡早就知道此事,都一直秘而不發,偏就是他人一走,你褚琪炎就小人之心,在這裡興風作浪,你還敢說你是無所企圖?是真要把這些人當成傻子是嗎?”
“隨便你怎麼說!”褚琪炎道,也是針鋒相對,片刻不讓,“就算太子殿下從始至終都被矇在鼓裡,但在這件事上,你不覺得你IM恩整個東宮都應該適當避嫌的好嗎?你既是沒準備徇私,就乾脆不要插手,捉拿刺客的差事是皇祖父生前託付給我的,我自會處理好了,叫他安心。”
褚潯陽是聽到了這裡才完全明白過來褚琪炎的用意——
不管褚琪楓的母妃是誰,但他現在是褚易安唯一的兒子,這是不爭的事實,要只憑一個方氏就想要徹底扳倒他?
皇帝在時,或許可以做到,可是褚琪炎——
還不夠資格!
褚琪炎特意將此事渲染,在城中沸沸揚揚的抓刺客,又來當眾拆穿方氏的背景——
為的就是造勢,搶佔先機,好爭取在褚易安回京之前的這段時間裡能夠繼續以捉拿刺客為名,掌握部分御林軍也衙門的人手,供他驅策。
這樣一來,他手裡便是有了更有分量的籌碼,來助他一臂之力來奪位。
“哥哥,他是什麼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