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這些,病方上都沒有寫,想必是沒有,所以我斷定不是肺痿。”
吳孝之的心也砰砰跳了起來,所有大夫不是說肺癰就認定是肺痿,顧若離還是第一個兩個都否定的人,不待他再問,趙勳已經問道:“既非二證,又是何病?”
“這……”顧若離無奈,哪有不診卻用猜的道理,她昂頭望著趙勳,回道,“病情我沒法猜測,但諸如咳嗽吐痰等病證也不乏表象,看著病灶在肺上,但實際卻在脾臟內胃也未嘗沒有可能,所以,還是要親眼見到病者,我才敢斷言病證。”
“有道理!”吳孝之失態,撫掌點頭。
“以姑娘之言,所有診過的大夫皆誤診?”趙勳的聲音明明沒有起伏,可就是讓人覺得被一股氣力所壓,不敢造次。
顧若離很肯定的點頭:“並非沒有可能,但聽為虛,我只有親自診斷過才敢斷言。”她一定要去看看這位病人。
她一個孩子,居然敢說其它名醫皆是誤診,趙勳神色不明的看著她:“若讓你見到此病者,你有幾分把握能確診。”
顧若離就想到了顧解慶的藥方,祖父是不是也看到了這個病方?
可按照祖父的習慣,不應該沒有見到人就貿貿然開了方子才對,而且,這張病方寫的病證雖詳細,但就如她剛才所講,很有可能這些都是表象,而病理卻在別處呢?祖父不可能想不到。
顧若離覺得很奇怪。
“霍姑娘。”吳孝之見顧若離沒有說話,不由急著催促了一句,顧若離回神看著趙勳,笑道,“若能見到這位病者,我有七分把握。”
七分把握?!吳孝之幾乎要跳起來了,激動的雙眼泛著綠光,恨不得立刻將顧若離拖走。
趙勳卻要冷靜許多,靜靜的看著顧若離,好像在分辨她話中有幾分是真,過了許久他問道:“你可知若你虛言誇大,會有何後果?”
又問後果!顧若離臉色一沉,面無表情的道:“大人要是這麼說,那還是另請高明吧。我行醫,你信我,這是先決條件,如今這都不成立,我還怎麼敢全心治療。醫療風險一向很高,若非醫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