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了?”
“看上去很正常,氣色也好了許多。除了那半個月的事隻字不提外,並沒有什麼不同。”楊清輝說著一頓,又道,“不過,她以往都不喜歡做繡活的,現在反倒喜愛起來了,這算不算不尋常之處。”
這方面,顧若離也說不好,只能猜測著:“只要她不傷害自己傷害別人,等時間長一點或許就自愈了。”
楊清輝點頭,又想起什麼來:“那日我沒看到霍小哥,他不在嗎。”
霍繁簍啊,顧若離無奈的笑著道:“他走了好幾天了,留了信給我,說兩年再回來。”
楊清輝微楞,顯然也沒有想到霍繁簍會走。
他不禁想起前幾次霍繁簍對顧若離的態度,真是沒有想到他會離開,他若有所思道:“他……是為了給你報仇嗎?”
報仇嗎?因為沒有能力,所以他選擇了離開,掙一份能為她墊腳的前程嗎?顧若離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她不希望霍繁簍是因為這個原因,她希望他能真正的謀到一份前程,將來風光無限的站在她面前,一臉的得意和驕傲。
而不是為了別人。
“在說什麼?”忽然,身後崔延庭的聲音傳來,顧若離一怔回身去行禮,喊道,“伯爺!”
楊清輝也抱了抱拳。
“倓松。”崔延庭見他們沒有要回答的意思,便道,“今日禮部出了公文,春闈延遲到四月初九,等太上皇入葬後,再舉辦。”
楊清輝應是,道:“那要多打擾伯爺幾日了。”
“一家人,何必如此。”崔延庭又掃了眼站在一邊顯得很乖巧的顧若離,忽然凝眉問道,“嬌嬌,那日你和語兒說了什麼,為何她那般激動?”
崔婧語果然沒有說,顧若離抬頭看著崔延庭,回道:“也沒有說什麼,我只順勢問了她那幾日的事情,她便生了怒。”崔婧語沒有說,她當然不會自己去承認。
崔延庭顯然不相信,因為是崔婧語請她去的,時候崔婧語又那麼生氣……
他曾懷疑過,是顧若離找人綁架的,可按照崔婧語的性格,若是知道不會只是和顧若離吵一架這麼簡單。
所以他想不明白,可不管如何誘哄嚇罵,崔婧語就是一口說她不知道。
這件事,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壓下來,還有之前陷害顧若離的事情,馬繼只說讓張崢來鬧事,卻並沒有給毒藥,更沒有要人的命。
那這背後到底是誰在推動和策劃這件事,會不會是一個人?
許多的謎團,崔延庭甚至覺得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獨獨瞞著他一人。
崔延庭不說話,顧若離也垂著眉眼,餘光覷了他一眼,忽然一怔……他的腰間隱隱露出來一塊玉佩,她覺得似乎有些眼熟……
“我還有事。”崔延庭轉身,又掃了眼顧若離,“嬌嬌早些回去吧。”
他一走,那塊玉佩便一閃而過,顧若離便再也看不到。
在哪裡見過呢?
顧若離一時想不到。
“明天我去看錶姐。”楊清輝低聲道,“你可有什麼話要和她說的。”
崔婧容嗎,顧若離回道:“沒什麼,你告訴她等哪一日二嬸不在家,我再偷偷去看她,讓她繼續忌口,千萬不能半途而廢。”
“知道了。”楊清輝點了頭,顧若離就指了指外頭,“那我出去了,醫館客人多,劉大夫他們忙不過來。”
楊清輝送她出了院子。
顧若離徑直去了醫館,剛到門口,張丙中就迎了出來,一臉緊張的壓著聲音:“正要去請您,榮王妃娘娘來了。”
“榮王妃?”顧若離心頭一跳,下意識的就問道,“誰陪她來的?”不會是梅世子妃吧?
張丙中回道:“是世子爺陪著來的,我請去後院喝茶了,坐了一刻鐘不到。”
“我去看看。”顧若離暗暗鬆了口氣,帶著藥箱去了後院,院中立著七八個華服的丫頭婆子,馬車就停在庭院裡,豪氣逼人的樣子,顧若離走過去那些丫頭都朝她看來。
她徑直去了門口有人侯著的那間,就聽到趙政輕聲細語的道:“母妃,您躺著會兒,明兒還要去宮中,回頭身子要受不住。”
“死了還要害人。”榮王妃不耐煩的道,“若非太后壓著,何至於這麼折騰我們,誰家中沒有事,耗在那邊。”
趙政無奈,搖頭道:“不但太后,人既去了,聖上也要做足了樣子,他忍了一年多,不會在乎這最後的七十二日。”
“算了。”榮王妃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