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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了一堂很新奇的課題,忍不住的嘈嘈議論。

顧若離不是不願再說,而是怕他接著問為何工種引起脖頸不適,又導致手臂發麻致使頭暈……那她就不得就不把西醫搬出來,給大家上一堂人體骨骼解析的課程。

太複雜了,她沒這個心思。

蔡正臉都綠了,他方才就不該回答華大夫的問題,如今引起顧若離這麼長篇大論的討論眩暈,分析的他聽都沒有聽過,簡直就是荒謬至極。

可笑的是,這些蠢貨還聽的極其認真。

甚至於他看到有人帶著炭筆,在仔細的記錄。

“霍大夫所言有禮。”戴韋頷首道,“沒想到眩暈一證你就分的如此細緻,不知霍大夫師從何人,此方結論又是如何得出的。”

眾人都很好奇,她一個小姑娘莫說有沒有這個本事得出這個結論,單說她這個是不可能見過千兒八百的眩暈病人的,沒有這些經驗她哪裡能總結出這麼詳細的結論。

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傳授給她這樣的知識了。

“小女的師父已經仙逝了。”顧若離回道,“他生前淡漠名利不喜旁人議論,就不說他老人家名諱,以免擾了他的清淨。”

去世了?戴韋打量著顧若離,直覺她在撒謊。

大周的大夫肯定有他不知道的,可是能得出這樣結論的大夫,就一定不是平庸之輩,即便隱居山林也該有風聲傳出來,可在座的,沒有一個人知道這世上還有這樣一位高人。

但是,如果沒有這位高人,難不成還真是這個小姑娘自己總結的?

戴韋皺著眉頭,面色變了變。

後面,戴二爺跟吞了個雞蛋似的,他就只是想讓顧若離出醜而已,連蔡正都說錯了,她不可能有什麼好的見地,沒有想到,居然讓她這麼一通長篇大論的,還長了臉了。

“原來如此。”戴韋微微頷首,卻不想將所有人的目光繼續落在顧若離身上,他見眾人還在思索顧若離方才說的話,便含笑和道,“各位,可還有什麼病證,提出來我等一起討論。”便換了話題。

可那些人根本沒有聽到他說話,皆是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討論著方才的話題。

顧若離側目打量了一眼蔡正,果然黑著臉一點都不遮掩的樣子,她輕咳一聲,接著喝茶。

韓恭凝眉掃了眼顧若離,雖依舊厭惡,可卻沒有和方才那樣說侮辱性的話。

他不得不承認,方才顧若離的那篇話,讓他如同醍醐灌頂,恍然大悟……他這一生看過的眩暈何其多,方子他也改動無數,可最後治癒的,卻不足一半。

剩下的,他分辨不出來不同,只當是個體差異,卻沒有想到,這其中還劃分的這麼細緻。

實在是讓他大開眼界。

沒有人應和,戴韋的臉徹底繃不住,他皺著眉看向蔡正,咳嗽了一聲。

蔡正立刻會意,道:“我有一證。”他說完,發現沒有人在聽,不禁站了起來,拔高了聲音,“各位,我有一怔,諸位聽聽。”

他畢竟是司醫,大家這才朝他看來。

蔡正舒心了一些,含笑道:“去年入署我與友人去十渡遊玩,路遇一人,遠道而來。此人寒熱,吐瀉不得,身痛如刀刮,我問其病前他從何處來,他答因身上財物盡丟,他徒步從保定府走至十渡,原還好不曾有不適,可近前突然發病。”

蔡正的話一落,就聽一個大夫道:“署月遠行,肯定是中暑了啊。用黃連香薷飲及六和湯。”

蔡正含笑,臉上亮光一點一點恢復過來:“他遇我前,曾遇過大夫,吃過一劑,吃完便暈厥了。”

“竟有這事!不是中暑?”有人奇怪道,“這大熱天不是中暑,難不成還是中寒?”

“是啊。且這症狀也正是中暑的病症。”又道,“蔡大夫,您最後是如何治的,此人可痊癒了。”

大家的胃口都被蔡正吊起來,他笑而不語,目光落在顧若離身上,問道:“霍大夫方才一篇眩暈辨析說的極其有理,不知對此病症,有何高見。”

一個眩暈,就算你說的好聽,那也是別人傳授的知識,可當下的病症,看你還怎麼得意。

他有自信,這個病症看似簡單,卻很難用藥,因為若不細察就是迷霧重重,她根本不會有這能力得出辯證。

若是以前,顧若離不會出這個頭,可今天,她就是衝著蔡正來的。

“我覺得方才這位大夫說的沒有錯,此人應該就是中寒。”顧若離看著蔡正,不理旁人的議論,含笑道,“蔡大夫可是用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