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大雪裡。
白世英自然不知道她走後發生的事,腳步輕快的回顧府,在門口碰到了從外面回來的陳順昌,笑著道:“陳伯也出去了。”
“嗯。我有點事要辦,白小姐冷吧,這會兒雪太大了。”兩個人說著進了門,白世英回道:“是有點冷。陳伯,慶陽城裡許多叫花子嗎,以前冬天官府會照拂嗎,施粥送襖子什麼的,會有人做嗎。”
“以前沒有,但是聽說今年是有的。過小年的時候黃大人會開倉施粥散米呢。還有人家捐了衣物。”陳順昌說著,道:“白小姐要是想去看看,到時候我陪您去,做好事能讓人心安。”
白世英笑著點頭,道:“那就是後天了,那我這兩日去買些東西準備著,到時候和您一起去。”
陳順昌應是,道:“估摸著我們姑奶奶也是要去的,我也買點東西備著。”他說著去了顧若離的院子,白世英則自己回去了。
瑞珠在門口等著陳順昌,見著他來問道:“怎麼樣,穩婆找到了嗎。”
“找到了,明兒她會在門邊等著,到時候你陪著姑奶奶在門邊轉一圈叫她看看。”陳順昌道:“她眼力很準,說的沒一個錯的。”
瑞珠點著頭,道:“這事兒我和縣主說,您快回去,別讓七爺知道了。”
陳順昌點著頭,悄摸的出了門。
顧若離正坐在炕上吃炒飯,就著鹹菜和豆腐乳,李媽媽在一邊乾著急,“這哪能吃,也太鹹了。”
“我就忽然想這口了。”顧若離笑著道:“少吃點沒事的,您別怕。”
趙勳也是覺得奇怪,今天吵著要吃豆腐乳和鹹菜,昨天抱著蜜餞吃了好幾個,後來喊著難受又全都吐了,夜裡又餓,哄著她吃了一塊梅花糕,非說味兒是餿的,他就起床去廚房下了一碗牛肉麵,放了許多辣椒,她吃了半碗剩下的半碗他吃了,辣的他一頭的汗。
尋常她口味都清淡,現在反而越來越重了。
“舒服。”顧若離滿意的很,吃了一大碗的炒飯,裡面還放了火腿,她連火腿都吃的乾乾淨淨的,豆腐乳和鹹菜也清空了,“明天我們吃魚吧,酸菜魚!”
“酸菜魚?用酸菜燉的魚?”李媽媽不會,瑞珠笑著道:“是,一片一片的魚片和酸白菜一鍋燉,辣的,下飯的很。”
李媽媽點著頭記著,道:“明兒奴婢去燒。”話落又道:“那奴婢走了啊,縣主您早點歇著。”
顧若離躺著歇著,笑看著趙勳。
“我陪你在房裡走走,別一會兒積食了。”趙勳拉著她起來,她笑著起來抱著他撒嬌,“我家趙將軍也知道飯後走動不然容易積食了,真是厲害啊。”
他失笑,捏著她的鼻子道:“夫人調教的好。”
“還是孺子可教啊。”她哈哈笑了起來,看著在門口露了個臉又縮回去的瑞珠眼底劃過笑意,和趙勳說說笑笑走了一刻鐘,實在是走不動了才去洗漱上床。
趙勳去洗漱時瑞珠進來了,低聲在她耳邊道:“陳伯找到了,說明兒您在門口走一圈,讓穩婆看看。”
“好!”她其實也是不信的,就這麼看看肚子就知道懷了幾個,是男是女。可是當下她除了這個還真是沒有別的辦法,有備無患總比措手不及好,即便準備的多了到時候用不上也無所謂。
第二日一早,趙勳出了門,她就和瑞珠慢慢在院子裡晃悠,地上積著雪她小心翼翼的走著去了側門,守門的婆子正在門口和一個約莫六七十歲的老婆子說著話,她直接過去了聊了起來。
穩婆姓劉,是慶陽本地人。
“老婆子做了四十年的接生婆。”劉婆子笑著道:“顧大夫要是不嫌棄,可以請老婆子來接生,報官您穩穩當當的。”
顧若離點著頭,道:“那真是求之不得。這兩日我和家裡人商量一下,到時候再去和您說一聲,若是定了您二月就要住家裡來。”
劉婆子點著頭,道:“顧大夫隨時去,我把時間給您空出來留著。”
顧若離頷首就和瑞珠一起回去了,過了一會兒陳順昌來了,關了暖閣的門陳順昌道:“劉婆子說您這七個月的肚子都過了別人臨月當生的肚子了,而且您又瘦吃的也不多,怕是肚子不止一個,讓您多加小心一點,恐怕不到三月您就要生了。”
一般雙胞胎挺不到足月,這個倒是真的。
顧若離聽著心也砰砰跳了起來,她起身道:“瑞珠給我拿紙筆來,我要給楊大夫和岑大夫寫信去。”
瑞珠應是而去。
陳順昌緊張的道:“這生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