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忽然淨室裡傳來砰的一聲,梅氏一愣皺了皺眉和婢女道:“去看看怎麼回事。”又不知道發什麼瘋了。
婢女掀了簾子朝裡頭看了看,隨即捂著嘴臉色發白的連連後退,梅氏騰的一下起來過去,簾子裡頭,趙政就捂著服侍他沐浴的婢女的嘴,壓在倒了木桶上……
梅氏怔了怔,反手就給了身後婢女一耳光,“早膳呢,還不快去端來。”
婢女捂著臉不敢吱聲,逃也似的出了門。
梅氏扶著門框整個人都在發抖,太噁心了,噁心的她連隔夜都快要吐出來了。
好一會兒趙政走了出來,方才被他壓著的婢女已經軟軟的躺在地上,他隨意套了一件衣服,很舒心的樣子,道:“找人將她埋了!”
“嗯。”梅氏往後退了一步,壓著害怕道,“爺先將衣服穿起來,免得一會兒婆子進來不好。”
折騰了一夜沒成的事,剛才居然就成了,真的是前所未有的舒坦,他掃了一眼梅氏,捏著她的下頜:“今兒晚上,我們再試試。”
梅氏腿一軟,扶著梳妝檯人才沒有倒下去。
這兩日朝中很熱鬧,敢彈劾趙勳的人並不多,但勝在摺子上了多,而彈劾徐翼的摺子卻是如雪花似的落在趙凌的桌案上。
一時間他頭疼不已,裹著被子賴在沈橙玉的床上不願意起來:“……再讓朕睡會兒,這兩天朕的頭都要被吵炸了。一邊說遠山私豢兵力,一邊說徐翼貪贓舞弊,買賣官職,中飽私囊,朕看的眼睛都花了。”
“您啊……”沈橙玉笑著道:“您將徐閣老和趙將軍請來,兩邊一問不就解決了。”
趙凌擺著手,道:“問什麼,沒什麼可問的。只要想個法子,讓他們不要再鬧就行了,朕實在受不住了。”
“這好辦啊。”沈橙玉道:“您找件事轉移大家的視線,兩邊對敵,您就再拉出一撥人來說另外一件事,把水攪渾了,大家都摸不著魚,這事兒自然而然的也就歇了。”
趙凌眼睛一亮,笑了起來,道:“這個法子好,只是說什麼事呢。”
“河套啊。”沈橙玉道:“這河套到底是重設還是永久廢了,這事可是吵了好幾年了,到現在都沒個定論呢。”
趙凌一拍床板,道:“還是我的玉兒聰明。”又道:“成,朕這就讓人去辦。”
沈橙玉掩面而笑,拉著他的手,道:“妾身這麼聰明,那您要怎麼獎勵妾身呢。”
“你想要什麼。”趙凌一邊笑著一邊穿衣服,沈橙玉就道,“妾身要年哥兒,您和太后娘娘說說,把年哥兒給妾身養吧。”
趙凌一怔看著她,為難的道:“這事……得空我一定去祖母提,你稍安勿躁,千萬別急啊。”說著,抓著衣服,逃也似的走了。
沈橙玉就輕輕笑著,道:“您慢點,別摔著了。”
趙凌回頭衝著她笑,點了點頭:“晚上來找你。”
他到御書房,事兒還沒說,蘇召來了。
“聖上。”他抱著一疊摺子,擺在趙凌的桌案上,“這些都是彈劾趙將軍的摺子,這邊是彈劾徐閣老,奴婢給您分開來了。”
趙勳的明顯要比徐翼的多出一倍之多。
趙凌兩邊都翻了一遍,看到彈劾徐翼的摺子時,面色微微一變,道:“……他光是賣官,一年就能得百萬兩孝敬?”
蘇召和魏謙都沒敢說話。
“去將徐閣老請來,朕要好好問問他。”趙凌說著就摔了摺子,可等了許久徐翼也沒有來,魏謙匆匆來報,“都察院裡打起來了,兩方鬧的不可見開交,就動手了。”
“孫升邈呢,他是死人啊,自己屬下鬧起來他也不管管,朕看他這個監察御史是不要做了。”趙凌大怒,他已經夠頭疼的了,還整天給他惹事。
蘇召就凝眉垂著頭沒有說話。
孫升邈算起來,是趙勳的人,這些人為了保徐翼所以故意讓人在都察院裡鬧事……將矛頭轉向孫升邈。
“孫大人不在衙門,已經讓人去找了。”魏謙餘光掃了一眼蘇召,心頭冷笑連連。
趙凌大怒,起身來回的走,顯得很暴躁,忽然又想到什麼,問道:“遠山呢。”
“趙將軍也不在。”魏謙回道:“今兒一早就沒有看見他。”
趙凌就沒了脾氣,無奈地道:“他也真是,這麼大的事兒他就跟沒事人一樣,甩給朕給他辦!”
“趙將軍這是坦蕩蕩,所以才會沒當回事。”蘇召怕魏謙接著說話,所以搶在他前面道:“趙將軍處事,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