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歇會兒吧。”
霍繁簍負手立著,大紅的斗篷如火焰一般搭在身上,越發襯的他的面容精雕細琢,美豔無雙。
他斜斜的一勾眉頷首道:“歇著去吧,給我泡壺茶來。”
“是!”雷武應是,兩個人去了城樓,一進去暖氣撲面而來,霍繁簍脫了斗篷懶懶的靠在椅子上,雷武坐在對面,四周都沒有被人他低聲道:“幫主,您……真的要將他們都丟下去嗎。”
“不然呢。”霍繁簍睨了他一眼,“我費力將他們弄來是為了和趙遠山玩遊戲的?”
雷武蹙著眉頭激動的道:“可是您明明……”
“沒有可是。”霍繁簍擺手,“一個時辰過去多少了?”
雷武看了一眼懷錶,回道:“過去了兩刻鐘。”
“還有時間。”他靠著閉上眼睛嘴角勾著笑意,“韓鶴山在下面怎麼樣了,你去看看。”
雷武應是而去,過了一會兒回來回道:“下面搭了火,好像在烤東西吃,說說笑笑的熱鬧的很。”
“讓人將河道守好了,別叫他們從河道進來抄了老底了。”霍繁簍揉著額頭,隨著年歲越大他的個子長高了不少,但是卻要比以前更加的瘦削,一雙手伸出來修長白皙卻是一點肉都沒有,雷武看著很是心疼。
“已經吩咐下去了。”雷武回道:“聽說郡王昨天也加派人手了。”
霍繁簍點了點頭,揉著額頭道:“昨晚沒睡我歇會兒,你自己玩去吧。”他說著閉上了眼睛,雷武站了一會兒安靜的退了下去。
裡面頓時安靜下來,過了一會兒門被人推開,霍繁簍睜開眼睛看向門口,就看到趙梁闕和韓鶴山並肩進來,他笑著道:“郡王來了。”
“昨晚一戰打的很漂亮。”趙梁闕也不在乎他不起身行禮,在他對面坐下來,“你是鶴山是我的左膀右臂,到京城底下就容不得趙遠山囂張了。”
霍繁簍笑笑,韓鶴山就似笑非笑的看著霍繁簍,“可惜,丟了通州,否則也不至於讓他們到這裡來。”
通州城的佈防雖是趙梁闕安排的,但是卻交給了霍繁簍。
“是嗎。”霍繁簍道:“我當你昨天能一舉拿下趙遠山的,原來卻還是丟了四百多人的性命。”
昨天一戰,霍繁簍這邊和趙勳面對面的打,才死傷兩百多,而韓鶴山卻丟了四百多人性命……很明顯,霍繁簍要佔優勢。
“呵呵!”韓鶴山冷笑道:“你逃跑的本事確實要比趙遠山高明。”
霍繁簍不置可否。
“行了,行了。”趙梁闕很高興兩個人不合,要是合了他還真要憂心了,“我來找你們是有事要商量,你們這樣吵讓本王怎麼說。”
霍繁簍就含笑道:“那郡王請說。”
“這一個時辰為限,趙遠山可依舊沒有動靜。以本王看他是不捨得將太子交出來的。我看你們要準備一下,他隨時都有可能狗急跳牆,打過來。”趙梁闕道:“若這兩個人不能要挾,就將京中能要挾的人都抓來,叫他拿自己來交換。”
霍繁簍頷首,道:“能要挾的人太多,怕是這城牆都嫌短呢。”
趙梁闕就哈哈笑了起來,指著霍繁簍道:“你小子,做事不要太絕了。”話落,舒服的靠在椅子上,他的兵其實沒有全部調過來,還有八千人留在了大同……這八千人就是等著有一天趙勳打到京城後,他能從後面包抄。
所以,多拖一天時間,他們就越有利。
“藥材的事你辦的極好。”趙梁闕又側目看著韓鶴山,“料定他們的藥肯定不夠,視線將附近所有的藥都收了,這樣一來他們就算再多幾個顧大夫,也無濟於事。”
韓鶴山就看了眼霍繁簍,嘲笑道:“原還能再做的好點,可就怕霍大人不高興,要與我翻臉。”
“韓將軍儘管做。”霍繁簍道:“她是趙遠山的夫人,和我可沒有半點關係。”
韓鶴山冷笑著。
就在這是,忽然一陣陣擂鼓聲傳來,三個人皆是臉色一般,韓鶴山蹭的一下站起來,道:“趙遠山攻城了?”
“他不要大公主和方朝生的命了?!”趙梁闕也站了起來,說著就拂袖朝外頭走,迎面就碰到了自己的常隨正要進門,就聽到他喊道:“郡王不好了,您快出去看看。”
“一驚一乍的,有事說事。”趙梁闕推開他,大步走在前面,常隨跟在後面快速的道:“趙遠山攻城了,但是……但是他帶著兩個人。”
常隨話落,趙梁闕就已經站在城樓邊,赫然就看到趙勳的人朝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