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捧不了的。”梅筱柔攜了顧若離的手打量著,欣賞的和方朝陽道:“朝陽,她的容貌可比你還要出色呢,可真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呢。”
方朝陽掩面一笑,淡淡的道:“怎麼沒瞧見侄兒侄女?”
“女兒太小了,我不敢帶她鬧騰太皇太后娘娘,所以就留在家裡了。”梅筱柔回道:“兩個哥哥跟著郡王在御書房呢,說是想見識見識御書房的氣勢,就跟著去了。”
方朝陽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頷首道:“他們也不小了,去看看也在常理。”
梅筱柔孩子生的晚,聽說是趙梁闕捨不得,說是女子二十五六生孩子最穩當,所以兩人成親後近十年梅筱柔才生的長子,這也就是她為什麼留著梅念茹在京城的原因之一,那時候他們夫妻膝下並無子嗣。
“是!聖上脾氣溫和,也由著他們鬧騰去了。”梅筱柔說著,掩面一笑,眼角有淡淡的笑紋,越發顯得端莊矜貴。
顧若離又和方夫人行了禮,便在下首的位置坐了下來。
“貞王妃的身子還沒有起色?”太皇太后道:“他們夫妻也真是坎坷,一會兒這個病臥在床,一會兒那個藥石不斷,這麼多年膝下也沒有子嗣,哀家瞧著都心疼。”
現在的貞王和貞王妃沒有子嗣,且二人的身體都不大好,貞王是小時候出去玩驚著了,後來就一直間歇性的抽風,也不知什麼原因,這麼多年也沒什麼起色,貞王妃則是小產後受風,身體就不大利索。
夫妻二人並著老貞王妃幾乎是深居簡出,不問世事。
“誰說不是呢。”老貞王妃說氣自己的長子就滿眼的心疼,“我勸著說不納側室就過繼一個,他們兩人倒是同意了,想著將闕兒的次子過繼到膝下,將來摔喪捧靈也有人繼承後業。”
太皇太后就看了一眼梅筱柔,笑著道:“她這兩個兒子跟寶貝似的,讓她過繼一個出來,豈不是割她的肉。”
“可不是,所以這麼多年我也一直沒提,心想讓他們自己想明白了,再提這件事。”老貞王妃道。
顧若離喝著茶聽著,抬頭朝方櫻看了一眼,她就這幾日的預產,所以處處都小心翼翼的,人也顯得有些焦慮。
感覺到視線,方櫻朝她看來,抿唇笑了笑,無聲的道:“一會兒去我那邊坐坐。”
顧若離幾不可聞的點了點頭。
“闕郡王來了。”邱嬤嬤在門口笑著打了簾子,隨後顧若離就看到門外進來一位年紀約莫四十出頭男子,身材很高身形微瘦,容貌非常清俊儒雅,尤其是嘴角有著淡淡的笑紋,顯得人非常的溫和好相處的樣子。
這和梅筱柔的感覺很接近,不愧是夫妻。
“長安叩見太皇太后。”趙梁闕叩首,太皇太后擺著手道:“可別行如此大禮,你也不小了,這磕來磕去的就免了吧。”
趙梁闕還是磕了頭,又起身和眾人都抱拳回禮,看到顧若離時他著重打量了一眼,笑著和方朝陽道:“這是靜安吧。”
“是!”方朝陽回道。
趙梁闕就點了點頭,道:“不錯!”話落,就和顧若離笑笑往梅筱柔走去,夫妻人挨著坐了。
“瞧瞧這兩人。”太皇太后搖著頭打趣道:“可真是一刻都分不得。”
梅筱柔紅了臉,趙梁闕就柔情似水的看著她。
方櫻眼中露出羨慕之色,難怪外傳他們多麼恩愛,她還不相信,如今親眼所見,這麼多年了眼中還有這樣的溫情,確實令人羨慕。
便是連方朝陽也怔了怔,想到了顧清源……
“嶺南聽說雨水多?不過夏天卻是不熱的,可是這樣?”太皇太后問道。
趙梁闕點了點頭,回道:“太皇太后見識廣,那邊確實如此,但一年四季溼氣較重,初去時我和柔兒都不適應,還各起了一身的疹子,著實受了一番的罪,後來便好了,適應後倒覺得很好,柔兒養花種草,便是吃水果也是極方便的。”
“可不是,年年送回來的水果,哀家都吃不完。”太皇太后笑著道:“聽你們這麼一說,倒真比京城好一些。你瞧瞧這才中秋天氣就冷下來,說不定九月就要下雪了。”
趙梁闕笑著道:“各有各的好,至少雨水少一些,人也舒適一些。”
太皇太后點了點頭。
老貞王妃瞧著紅了眼睛,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小兒子。
“郡王。”門外邱嬤嬤來回道:“聖上請您去乾清宮,說有事要和您說。”
闕郡王就笑著應是,和眾人告辭笑著道:“多年未問世事,冷不丁聖上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