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聖上。恕奴婢多嘴,這事還真是不知道實情如何。不過按照夫人的性子,還真是讓人呢難以置信。”魏謙道。
趙凌當然知道,沈橙玉是善良單純,可絕不是衝動型的,他看著魏謙道:“此事太皇太后氣的厲害,你快幫朕想想,怎麼才能將她放出來。”
“聖上,眼下不是要將夫人放出來,而是派人是保護夫人啊。”魏謙道:“太皇太后既然生氣了,就勢必要多關幾日才能消氣。”
趙凌想想也對,忙喊了吳正:“去看看沈夫人關在哪裡,不要驚動別人,小心護著。”
吳正應是而去,趙凌這才鬆了口氣。
“聖上。趙將軍來了。”門外小內侍直接通傳了一聲,趙凌頷首道:“遠山,快進來。”
趙勳推門而入,餘光掃了一眼魏謙,拱手行了禮,趙凌就道:“來,朕和你說一件事。”他就拉著趙勳在桌案後落定,指著牆上的疆域圖,道:“朕打算在廣東還有寧波一帶增設兵力,幾處來報說今年的倭寇明顯要比往年猖獗許多。”
在沿海增設兵力?趙勳頷首的,道:“可有詳細的計劃和章程?”
“暫時還沒有,朕先和你說說看。”他又道:“古有長城千古流芳,若是朕也能造一條和長城媲美的海防線,你說是不是也會很好。”
趙勳沒有發表看法,只問道:“聖上何時有這樣的想法?”
“昨晚。”趙凌就笑著道:“昨晚朕喝了一點酒,在回宮的路上忽然就生出了這個念頭,早上原本就想和你說來著,沒想到……”
他嘆了口氣。
趙勳道:“此事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您可以慢慢想。”
趙凌點著頭,他以為趙勳會反對,不成想他居然什麼都沒有說,還讓他慢慢想。
可見,海防線也不是不可取的。
“還有件事。”趙凌道:“今天一早祖母將玉兒關起來了,你一會兒去幫我勸勸祖母,玉兒膽子小晚上一個人在那邊肯定會害怕的。”
趙勳點了點頭,道:“好,微臣稍後就去坤寧宮。”
“朕真是沒用。後宮這麼點事都弄的亂七八糟。”趙凌懊惱的嘆了口氣和趙勳吐苦水,“朕被弄的焦頭爛額,還是你好,只和靜安兩個人,真的是清淨的很。”
趙勳回道:“各有各的便利,聖上也不用羨慕微臣,嬌嬌脾氣上來時也不好惹。”
趙凌心情終於好一點,哈哈大笑,道:“這個朕相信的。”
“大理寺那邊還沒有訊息吧。”趙凌問道:“太子遇襲的事,不能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趙勳微微頷首。
麗景軒內很安靜,沈橙玉看著院門鎖上,她起身在院前院後四處檢視了一遍,過了一會兒魏謙叩響了角門,低聲道:“夫人,您在裡面?”
“魏公公。”沈橙玉道:“我沒事,你將柔兒照顧好,別叫她被人欺負了。”
魏謙應是隔著門問道:“您打算怎麼做?”
“圍魏救趙!”沈橙玉一字一句說完,魏謙頓了頓似乎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就又聽她道:“惠妃那邊你看過沒有,今天的事是誰教她的。”
魏謙回道:“是靜安縣主,今天只有她和惠妃娘娘說了話。”
“靜安縣主?!”沈橙玉頓時眯起了眼睛,就道:“她不是要開杏林春會嗎,如何有空四處亂竄。”
魏謙哪裡知道,就沒有說話,沈橙玉又道:“我的賬沒有和她算,她居然上竄下跳的來找我的茬。”又道:“這兩日你上門都不要說,三日後你想辦法帶聖上來我這裡。”
“跟他們說一聲,趙遠山動不了,還是要接著盯著沐恩侯,不能鬆懈了。”沐恩侯府是突破點。
魏謙頷首應是,左右又重回了乾清宮,趙凌用過晚上,魏謙低聲道:“聖上今晚可要出去散散心?”
“也行,玉兒不在,朕也睡不好。”他說著,就換了一件家常的袍子,帶著魏謙坐車出了皇宮,一路去了醉春樓,趙政親自在後門口等著,迎著道:“聖上今兒來的早。”
“朕心情不好。”趙凌掃興的道:“去將紫蘇找來陪朕,你不會不捨得吧。”
趙政心頭一跳,呵呵笑著道:“怎麼會,紫蘇又不是草民的人,就算是您想要草民也會高興的雙手奉上啊。”話落喊著老鴇子,“將紫蘇找來。”
話落,裡頭應了一聲。
趙凌在常來的房間裡躺下來,看著頭頂發呆,“正卿啊,今兒祖母將玉兒關起來了,連朕都不知道怎麼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