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就感覺到這裡和別的地方的不同,異族人多且不說,而且看見他們漢人來目光中隱藏著敵對。
而且,鎮寧的守衛明顯要別的地方更加的嚴一些。
“楊大人。”眾人紛紛和楊清輝行禮,楊清輝一一回了又看到伯祖父從車裡出來,忙過去扶著,道:“大家舟車勞頓快和我進衙門休息一下,客房已經準備好了。”
一年多不見,楊清輝比在京城的時候消瘦了許多,有一種人入中年後的沉穩,但又多了一些月朗清風般的親和。
大家散開去了各自的客房休息,楊清輝請了趙勳和顧若離在書房落座。
“現在是什麼情況。”顧若離有些焦急,他們路上走了兩個月,這兩個月早期得病的人能活的應該已經痊癒了,死了的早就死透了,她問的是傳染的情況。
“明天我帶縣主去看看。當初和您說的一個鎮子上有近半的人得病,上個月那鎮子只剩下了十之二三的的人活下來,其他的人……我讓人抬去深山裡燒了。”他頓了頓又道:“還有衣物也按照你的說法悉數燒掉了。”
顧若離凝眉,情況和她想的差不多。
“現在的情況是,不但那邊了,還有周邊的兩個莊子裡都有人染上,村民們自發的將人送山裡隔離了,現在到底裡面是什麼情況,活了多少人,死了多少人,沒有人知道。”
他要管的事情太多,實在分身無暇了。
“除了這兩個地方外,沅江也出現了幾列,但其中有一個孩子族中地位不同,他的父親是族長,所以他不同意將孩子送走隔離,以至於……那個孩子現在還在村裡。”
顧若離點頭看向趙勳,趙勳喝了口茶放了茶盅,問道:“安南那邊這幾日如何?”
“有的城幾乎成了空城。”楊清輝想到那種場面便有些受不住,無論是誰遇到那種屍橫遍野的場景,都會受不了,“聽說幾處都發生了暴亂,謠言說新王乃是不祥人,以至於一登基就發生了這種大規模的瘟疫。如今新權動搖,國本不穩。”
在這個時候不止住天花肆虐,做什麼說什麼都是虛的。
“你和那邊聯絡過嗎,白先生你應該見過吧?”顧若離道:“白世英你見過嗎。”
楊清輝擺手,又回道:“兩邊都封鎖了,我和安南的新王還不曾見過,但是有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