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她,他這是要她死嗎?
“唔——只是這樣,你的身體就已經準備好了?”
宋清哲的手指竟然毫不避諱地擠入她的腿間,輕輕地從她的下面撫過,低笑:
“真的是個極品的悶騷女人,無論你表面上對男人多麼保守和故作冷感,可是,你的內心呢,你這個喜歡YY香吉士和綠頭髮劍客的女人;
YY不過是一種精神的zi慰,就像這手指的溫度永遠都不可能灼熱滾燙到和這個真傢伙相提並論,承認吧,你有多渴望著我的肆虐?”
他隔著長褲貼著她的後腰輕輕扭動了兩下,讓她感受到他的渴望。
“不——饒了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子,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春子連掙扎都不敢掙扎,她感覺得到他身上的那種無所畏懼的氣勢,她害怕他的手用力一拉,那麼她可能就要一絲不掛地站在眾目睽睽之下了,她第一次知道怕是什麼,這男人是惡魔。
“唔,這就求饒了?我要什麼你都答應,那麼,在他們發現我們之前,乖乖地躺到床上,我會考慮待會兒對你溫柔些。”
春子驚懼地瞪著外邊的寫字間,只見忙碌的工作人員井然有序地做著自己的事情,沒有一個人往這個方向看。
“你現在把這帷幕拉上,拉上,我就過去。”春子轉身背對著外邊,神色無比畏懼地小聲說著,淚水都湧了出來,可憐地求他。
他笑了,勾起她的下巴諦視著:“你的膽子也就如此罷了。”
春子看著他毫不在意的蔑視她的神態和模樣,覺得很不可思議。
滯澀的大腦開始打轉,這男人在管理上有一套的,不然,他何以有如此囂張的資本,不過囂張到如此明目張膽地在部下面前yin亂,有點頭腦的人應該都不會做;
再說,他們倆這個親密曖昧的姿態,任誰看到都不會視如無睹的。
可是,那些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目光若無其事地飄來飄去,卻沒有任何一個人的視線停留在他們的位置,這太詭異了!
那就只能有一種理解,這玻璃是單面可視的,就像警察局裡的隔離犯人的那種玻璃一樣。
她疑惑的目光側頭,對上他戲謔的目光,他微微地勾了唇:“怎麼,這麼快就發現了?”
她忽然鬆了一口氣,軟軟地倚在他的懷裡:“嚇死我了,還好他們看不到。”
宋清哲不可抑制地低頭壓住她的唇,昨晚她醉酒,他根本就不想碰她,更不要說吻她了,此刻補上這個遲來的功課,他意外地發覺這個笨笨的小女人,面對他的唇舌肆虐,竟然張著嘴巴任他攻城略地,毫無回應的表示,而且還很無措地瞪大眼睛看著他。
“閉眼,該死,你都不知道接吻是要閉著眼睛的嗎?”
他聲音粗嘎地說。
“呃,外邊那麼多人,我無法進入狀態。”
春子緊張地嚥了口口水,她發覺自己的身體軟軟的,臉熱心跳,那心臟幾乎要跳出喉嚨了,而且他的這一個熱吻,竟然讓她心底的抵抗和敵意少去了很多,這太不正常了。
“那還需要把帷幕拉上嗎?”他看看被她拉得開開的寬大縫隙,低頭看看她滿面的紅暈,更是訝然,她看著大大咧咧的什麼都不在乎,卻怎麼是這樣個容易害羞的小女人。
“當然了,那樣我會有心理障礙的,我現在到——床上等你,說實話,昨晚醉得太厲害了,我都——什麼都沒有感覺到,也很想讓你這樣的帥哥補補課,去呀!”
她甜甜地一笑,羞怯地低了頭,拈了衣角就那麼站著。
宋清哲玩味地打量著她的神色,聲音很好,足夠誘人,目光中的羞怯帶著惱意,也很真實,進步了不小,這女人的領悟力不錯。
他終於放開了她的身體,她彎腰低頭,帶著滿面的被羞辱的惱火快速地把褲子拉上,抬腿,扣好褲子前邊的扣子,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床的方向走。
他走向另一側抬手去拉那側的帷幕。
只聽“嘩啦”一聲脆響,在這寂靜的空間裡,玻璃那清脆慘烈的碎裂聲,讓人的心突地就跳到了嗓子眼。
宋清哲駭然回頭,這女人怎麼一點都經不起玩笑,用得著這麼剛烈?
只見床頭的那盞名貴玻璃仿製的清代側開扇檯燈已經被春子猛力地砸在床頭櫃上,變成了一地的碎玻璃片。
看到他看過來,春子慌忙地丟了手中的燈座,手忙腳亂地抓了床頭櫃上的一片大一些的碎裂的玻璃片,緊緊地捏在手裡,她把玻璃片擱在喉嚨處,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