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要休養一年子宮才能恢復,現在要孩子,很容易自然流產的。”
陸錚坐在床邊,搓著她的小手,想起他們未及出世的孩子,不由都劃過一絲傷感。
那時候他們都還太年輕,不知道怎麼保護孩子,也不知道怎麼照顧自己愛的人。如今後悔已晚,確實畫素問所說的,他們都需要更長的時間來學習,學習怎樣相處,怎樣給愛的人帶來幸福。
陸錚隔著被子把她抱在懷裡,摸了摸她的頭髮:“素素,我會做個好老公,讓你一輩子不後悔的。”
素問往他懷裡又蹭蹭,摟著他的腰說:“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
月華隔著窗頁灑進室內,高原的月亮總是格外的大,格外的圓,她依偎在他懷中,看到他眼眸裡不容錯辨的深情和憐惜,讓她也忍不住心潮澎湃。
這樣美的月色,合該人月兩團圓。
兩人抱了一會,陸錚突然又想起那盒小雨衣,頗有豪氣的說:“戴就戴吧。”然後拉著她的小手摸在自己的寶貝上面:“要不老婆你來幫我戴?”
“美的你——”回答他的是一隻砸過來的枕頭。(好編輯,這麼清水都不給過,我就真沒法改了!)
聶素問一直到後半夜才得以安睡。
極度疲乏的她一沾著枕頭,就再也沒動過了。實在是腿疼,腰疼,屁股疼,連嗓子都疼。
枕畔悉悉索索,有人穿衣服的聲音。她也不知他大半夜的還穿衣起來幹嘛,實在是累得連一根手指頭都懶得動。伸在被窩外的一隻手臂,凍得汗毛直立,雞皮疙瘩都起了一片。
陸錚起身後,似乎察覺到了,回頭幫她把胳膊塞進被子裡,又掖了掖被角。
因為要辦喜事,連長特許的,這幾天發電機都開足了馬力,通宵達旦的供電。
電爐子暖融融的烤在身上,素問舒服的“嗯”了一聲,惹來陸錚的一陣輕笑。他把手伸進被子底下,觸手是聶素問光溜溜的小身子,細膩絲滑的面板觸感讓他忍不住又摸了摸,在熱血上頭之前,掏出了被她壓在身子底下的內衣。
想她今晚累慘了,明天還得拖著直不起來的腰去鍋爐房開啟水洗衣服,要是被戰友們看見了,以她那薄臉皮,不知道要躲起來幾天不見人,所以趁今晚,他先把她換下來的衣服泡進盆裡。
部隊裡甭管你男女,衣服都得自己洗,通常新兵入伍的第一堂課,就是(www。kanshuba。org)看書吧內務。所以陸錚洗衣服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了。鍋爐房裡有供洗衣服用的搓板和矮凳子,就連洗衣粉和肥皂都準備好了。
要是放到白天,他也沒臉在一眾戰友面前洗女人內衣,夜裡沒人,倒自在些。藉著應急燈的光線,他把素問的文胸放到手裡搓洗,洗了一會,不知不覺就研究起女式內衣的款式來。
從他以往的“常識”來看,素問是偏愛淺色系素淨款的,很少像其他女人那樣在內衣上花盡心思,偶爾有點小花樣,博他開心罷了,都不會太誇張。
他掂起手裡的BRA帶子,這是一件與她風格不太相搭的黑色亮面款文胸,與普通的兩根肩帶不同,這隻文胸,從背後縱橫交叉了六條細細的帶子,扣在一枚金銅色的環裡,害得他剛才在床上解了半天,結果是胸前開扣的。胸口的插扣是用密密匝匝的碎鑽裝飾的,在BRA表面還蒙了一層薄薄的亮片,在夜色下閃著泠泠的光。
好丫頭,還說沒勾引他,連“戰衣”都準備好了。
陸錚洗著洗著就偷偷笑出聲來,和著水聲,還有門外面傳來的北風呼號,有一絲詭異,又有點好笑。
戰士們在熄燈號之後都沉沉睡去了,偶爾有起夜的,也是小跑著吸著冷氣,一路狂奔廁所。
“咳咳……咳……”,突如其來的咳嗽聲從背後傳來,陸錚一下子把手鬆開,素問的小內內就噗通掉在水盆裡。
陸錚若無其事淡定的把手伸進盆裡搓著,壓根沒回頭。誰知來的偏巧不是別人,正是趙文江。
色眯眯的小眼睛往盆裡一瞄,就什麼都懂了。在他旁邊蹲下來,賊兮兮的問:“怎麼樣,哥們給你的,用了多少?”
提起這茬陸錚還來氣,看都沒看他:“什麼多少,大半夜的不睡覺,來這打秋風。”
趙文江捂著嘴直偷樂:“兄弟們這麼體貼,你連句感謝的詞兒都沒,還跟我裝。看你洗這玩意兒就知道了啊。”
陸錚搓得水花聲更響亮了:“去去去!別在這兒礙眼,該上哪上哪去。”
低下去的頭臉上,麵皮子卻由白轉紅,讓趙文江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