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誤會解清,素問被他看了半天,也沒開始那麼害羞了,兩隻光腚凍得直哆嗦,索性直接跟他說:“你幫我看著點門,我洗乾淨擦擦就行了。”
說完又去倒了盆熱水,早把矜持和知性拋到八百里外去了。
這對聶素問來說,也是無奈之舉。部隊裡都爺們,澡房她是肯定去不得的,只能自己在房裡擦擦洗洗。下午那會子陸錚又要得急,兩人差不多收拾收拾就趕去食堂吃飯了。後來素問自己回來的路上,走路總覺得兩腿間癢癢粘粘的難受,就自己去鍋爐房打了水回來洗。誰知道門閂壞掉了,她脫了褲子洗的時候也緊張著呢,生怕一陣風就把門給吹開了,或者誰不小心闖進來。
結果真的有人闖進來了,還好是“自己人”。
現在有人給她看門,素問是舒心了,舒舒服服的泡在熱水裡,撩動著,享受著。
背後,某人看得熱血沸騰,波濤盪漾,腦殼直充血。
陸錚故意轉開視線,用說話來分擔自己的注意力:“素素,咱後天才洞房呢,你不能這樣誘惑你老公啊。把地主家的存糧都榨乾了,到時候真正上戰場,沒子彈了可怎麼辦?”
“P!”素問回頭瞪他一眼,潑辣粗獷的如同山窪裡的婆娘一般,“你說你成天跟一幫打光棍的在一塊,怎麼思想還這麼猥瑣捏?”
陸錚忍不住暗笑,就是因為都打光棍,在行動上不能實踐,所以思想上才格外的……那啥啊。
不過,被同化的可不止陸錚,連素問自己也不知不覺跟這些兵一樣,說話直爽,口沒遮攔了。
精緻小菜吃慣了,偶爾來點油潑辣子才夠味。
素問哪理他這些想法,揹著他招招手:“去,幫我把床上的乾毛巾拿過來。”
陸錚伸手過去遞給她,這麼近的距離,他全身的血液都叫囂著往一個地方奔去了。
素問渾然不覺,站起身來,擦了擦乾淨白皙的小屁屁,提上褲子,要去束腰帶。
卻見陸錚直勾勾的望著她:“好素素,別繫了,待會還得解,費事。”
素問一聽就知道他又在想那門子事,眼神掃了掃他著火的表情和下面,跺跺腳說:“下午不是才做過……”
“下午才那麼一小會,我還沒發揮好嗎?”
說著說著就已經不懷好意的欺了過來,眼看著他手就要碰到自己的腰,素問靈巧的跳開來,瞅著他笑:“剛才是誰說要省著點存糧來著?老公,不是我不體諒你,我怕你現在大展雄風了,等到洞房那天站不起來,讓你戰友看笑話!”
陸錚盯著她的眼睛裡噌噌冒起兩簇獸類的綠光。
摩拳擦掌。
“臭丫頭,說誰站不起來呢?今晚不叫你見識見識厲害,將來結婚了你就不知道什麼叫以夫為綱!”
說完“嗷”的一聲撲了過去,素問邊跑邊跳,在狹小的房間裡四處躲竄著,獵物最終被豺狼撲倒,手腳無力的被他按在床上。
“小丫頭,還敢不敢了?”他兇巴巴的握住她兩條大腿。
“不敢,再也不敢了,地主大人饒命!”她順從乖巧,蜷在他身下做低頭伏小狀。
啪——陸錚小施懲戒,在她屁屁上響亮的拍了一記,斬釘截鐵的道:“五次!一次都不能少!”
“……”
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眼看著地主搭槍上膛,小農奴聶素問可憐巴巴的眨著豆子眼,指指桌上:“先等等,晚上吃完飯趙文江來過,給你送了盒東西。”
陸錚正箭在弦上,動也沒動,瞥了眼,低啞著磁性魅惑的嗓音問:“什麼東西?”
她眨眨眼:“你看看不就知道?”
權衡再三,陸錚鬆了口氣,提好褲腰帶,翻身下床,走前還盯她一眼警告:“乖乖等著,待會再來治你。”
素問裹著厚厚的棉被在床上側起身來看,果然,陸錚拿起桌上那盒子,只爆了句粗口——靠!
趙文江這小子,真體貼啊,還給他送小雨衣來了。軍中簡陋,怕他沒準備麼?
陸錚轉過身來,手裡掂著那小雨衣的盒子,一臉的黑。
下午那會他們就沒用,那感覺,真是爽到爆,要不是時間緊迫,他真想到再轉戰到床上去,現在他還回味著那美妙滋味,看到手裡頭的小雨衣,自然有點難看。
“好老婆,咱不用好不好?你再給我生個大胖小子?”他把小雨衣扔在一邊,哄她。
素問又從床的另一邊把盒子給撿回來,一本正經的說:“醫生說流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