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帶來一段新的希望。
除夕過後,聶素問又乖乖的回到醫院。上班族們結束短暫的年假,新的一歲,要面臨更多的忙碌。
徐特助端來咖啡,就戰戰兢兢的退了出去。
平日裡,哪次不是蕭少嘻嘻哈哈的來這裡蹭咖啡,今日,卻是陸少沉著臉,三請四邀才把這位請過來。
辦公室的門帶上,兩人隔著咖啡的熱氣,彷彿已心照不宣。
“過年期間我叫人給你打了不知道多少電話,為什麼你一直不接?”
蕭溶還是那副沒骨頭的樣,倚在沙發裡,端著咖啡品了一口,也許是燙,見他皺了皺眉:“北京太冷了,今年去馬爾地夫過年了。出國手機不方便,就關機了。”
冠冕堂皇的藉口。
他們這樣的人,出國出差都是家常便飯,何來手機通訊不方便一說。
陸錚也不與他繞彎子,直接將陸文漪交給他的照片往桌上一摔:“這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沒跟我說?”
蕭溶狹長的桃花眼一瞥,眉心微蹙,不過是一瞬間的事,容色很快舒展開了,漫不經心的翻了翻照片,邊看邊說:“一大早這氣壓低的,原來是為這事——我不看小事一樁嘛,既然已經解決了,就沒知會你一聲了。”
“小事?那個人他死了,一條人命,在你眼裡就是小事!”陸錚一把揪住他的領子,眼睛裡佈滿憤怒的火焰。
嘩啦啦的聲響,咖啡被他掃到地上,凌亂的潑在地毯上。
蕭溶對他這一舉動似乎並沒意外,只是被他的表情嚇到了。
“你知不知道殺人是要償命的!要不是我們認識二十多年,我真不敢相信這是你做的!”
蕭溶的臉黑的很難看。
他不作聲,陸錚就拎著他的領子也不放,兩人沉默的對峙著。
蕭溶突然“哧”的一笑:“怎麼,你還把我當兄弟嗎?兄弟就是這樣對我的?”
他眼神向下,瞥在陸錚揪著他領子的手上。
兩人都是軍事行伍家庭出身,從小一塊兒跟警衛員學拳腳的,真打起來,誰也不能佔上風。蕭溶明顯讓著他,不肯動手,才讓他佔了先機。
陸錚臉色也不怎麼好看。
蕭溶捏著拳,慢條斯理說:“那天我喝多了,讓司機小荃幫我把車開回去。誰知道小荃那天也喝多了,才發生那事。事後我也讓人去找小荃了,就像你知道的,肇事逃逸,到現在還沒找著。不過那家受害人你放心,我已經讓秘書去處理了,他們要多少給多少,畢竟是一條人命,能滿足的我都滿足了,那家人覺得賠償合理,也不再追究了。”
陸錚有點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