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說完,瞟一眼屋內已經被藥物完全控制的女人:“讓他看看自己的女人如今這副人盡可夫的樣子,然後再要他的命……多麼有趣的遊戲。”
“去把他帶來。”
陸錚等在庭院外,在來時已經過層層的搜身。他當然不會傻到把武器帶在身上,所有搜查一無所獲。但棠也不是吃過一次虧會吃第二次的人,竟然他有本事把微小的炸彈藏在信紙裡,那麼就有可能把火藥藏在任何想象不到的地方。
在庭院外,最後一次搜身,花費了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長的時間。
棠靠在躺椅上,遠遠打量這個要了自己一條手臂的男人,他的樣貌變了,或者說,現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年輕的中國人,和他一樣的白面板,不似在這裡生活了幾十年的當地人,被熱帶的陽光曬成了麥色的肌膚。不骯髒,不粗鄙,沒有一點世故與汙漬,就像是清邁城裡的富豪家的貴公子,戰火與殺戮應該遠離他。棠怎麼也想不到,就是這樣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要了自己的一條手臂。
他冷笑,對仇人的冷戾,和對自己一時大意的嘲笑。
陸錚拾級而上,光線打在英俊的面容上,像極了一幅寧靜祥和的風景畫。
真可惜了,如果在和平年代,他們也許能成為惺惺相惜的兄弟。
隻身一人,以赴死的姿態來救一個女人。
勇氣可嘉。可是。
愚蠢。
愛情,多麼不切實際的玩意兒,可惜了,多少人著了它的道。
“歡迎光臨。”棠從躺椅上站起來,張開只存在一邊的手臂,像招呼久未聯絡的老友。
陸錚不卑不亢:“她在哪裡?”
棠聳聳肩,指向身後的房間:“不必著急,我自會好好招呼你的妻子。我剛給她試了樣有趣的東西,你,要不要也一起試試?”
隨著他說完,僕人已經端來一隻托盤,揭開上面蓋著的潔白泰絲,裡面盛放著的,是和昨晚一樣色澤誘人的針劑。
陸錚掃了一眼,看見一旁的夕朝他皺眉。
“你們掃毒的,對這樣東西,應該不陌生。你的妻子看起來很享受……怎麼,不過來看看?”
他回過頭,熱情的邀請陸錚一起上前,見他立在原地不動,不由的掃興。
“怎麼,你的女人受罪,你不忍心看?”
“畜生。”陸錚再也按耐不住,咬牙罵道,“你要我的命,我給你。為什麼要為難一個女人?”
棠輕笑:“我原以為這是成全你們。沒關係,我特地為你多備了一支,你要是不忍心,可以進去一起陪她。她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
陸錚看了眼針管裡幽幽的、紫色的液體,緊繃著唇角接過,挽起袖子,露出精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