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
他看著那墨色的血如噴出的瀑布般,將那衣衫都給染上了墨色的色漬,此刻那如玉的面板上,都開始溢流著墨色的血漿。
真是該死,竟然還帶了妖之力量。
沉浸在黑暗浸染中的連殤若,一步一步地在那暗黑之境緩緩地行走著,她彷彿站在了用氣息拖住的空間裡頭,她環顧四周,一片的漆黑,只有她視線的前頭有一些光亮閃現,她緩緩地走了過去。
腳尖踩著光亮的地方,有溫暖將她緩緩地包裹,在這黑白光彩相交的地方,她見著了一棵正在飄落著純白色花瓣的桃花樹,那棵樹,盛開在一彎碧綠的湖水邊,她還能從湖水裡瞧清楚倒映著的純潔桃花。
清風一動,那湖水的倒映起了微微的波紋,有一名穿著淺紅色衫衣的女孩站在了那湖邊,她想走得近一些,卻怎麼也邁不動腳步,只能生生地看著。
眼風一轉,那一些純白色的桃花飛散開去,一點一點地飛到天際之上,再看不見蹤跡,殤若能看見有一滴水珠子從那女孩的下巴處滑落,她想要努力看清那女孩的臉,也只能瞧著模糊的輪廓。
那紅色衫衣女孩,輕輕啟開了薄唇,緩緩地正欲吐出來字跡,一道閃亮的天雷咔嚓一聲劃破天際,殤若的身體之上,傳來了鑽心地疼,可是,她想喊,卻怎麼也喊不出來,為何,為何會這樣的疼。
即墨予漓的眼眸裡,是噬血的光彩,如今的鎮神草還留在了他的身上,使他根本就沒有辦法使出來法力。不動已,他將自己身上的衫衣扯開,那袍子的邊襟是用著純色的金線所繡上去,手指一抽,那金線便就被扯了起來。
竹棚裡有現成的作針線活的繡花針,將金線自那針頭上穿過,現下沒有時辰能夠容他去採摘讓阿若沉睡的藥草,只能直接將傷口縫起來了。
針入肉內,那金線也隨之一塊參與了進去,即墨予漓就看得阿若那沒有血色的麵皮之上,泛起了滴滴晶瑩的細汗,順著眼角邊就淌了出去。
他縫得異常的仔細,繞著傷口的邊緣將兩邊劃開的皮子接合了起來,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