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能在這兒……”
她不能讓兒子出來看見。
他抱著她回到房間,從黑暗中熟練的走回她的房間,把她放在床上。不知什麼時候,她身上的睡裙以被他全部退去,他的衣服也已經退去。他的身材還是如以前那般好,八塊腹肌清晰可見。她不覺得自己是色女,但不能否認這個男人的身材是誘人的。
他抱著她,輕咬著她的耳朵,濃重的喘息著說道,
“為什麼去找他?情願去找他也不願來找我?”
知道她恢復工作,禁不住地開著車就過來想看看她,遠遠的看一眼也好。早已停車在樓下等她,卻看見是廖曉斌送她回來,他們詳談甚歡。掉頭開著車直奔Lungbar,酒精讓他再也忍不住要找她問清楚。
這句話,她聽得很清楚,理解得也很清楚。原來他的怒氣從這而來,原來他是因為這個而來。
她意亂情迷中抓住一線清明,回答道,
“那是他欠我的。”
他低眉看她,臉上覆雜的轉了幾種情緒,
“那我們呢?我們又是誰欠了誰的?”
說完,沒等她回答,他一舉進入她,兩人緊緊的貼著。她還沒準備好,有點承受不了,手抓著床單,緊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他們誰欠了誰?她也在問自己,得不到答案。
以前的他這種時候對她總是很輕柔,可今晚卻沒有控制,來勢洶洶,狠狠的推進,抽 動,頻率很快,發洩一般的折騰著她。她想要投降,卻貪戀著那闊別已久的感覺。他一陣猛攻後,她幾乎攤在床上,他將她送上極樂,兩人共赴雲雨天堂。
一陣很快的頻率後,她終於受不住暈過去,他將所有炙熱送入她裡面,他希望留下里面。
他抱著她微微泛紅的身體,看著她緊閉的雙眸,伸手撥開她散落的髮絲。
“然然,如果你找他是因為他欠你的,那麼,我也想欠你的,這樣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來找我討債了。”
抱著嚴怡然,沈嘉昊不知道自己何時睡著,醒來的時候,窗外只有微光,依舊黯然。伸手一摸,空空的不見人影。他坐起來,沒有開燈,簡單的套上褲子,□著上身朝客廳走去。
客廳也是一片黑暗,嚴怡然其實也是剛醒不久,本就睡不沉的她這個時間也該醒了。清洗過後,她窩在廚房裡,只有一盞小小的昏黃的夜燈,她從拿著那個藥正要往嘴裡放去。
“你吃什麼藥?”
聲音不大,可她還是被他驚得將藥片脫手,小小的藥片一掉地上便不知去向。鎮定一下後,只得再取一顆,並不理他,徑自的用水服下。
“避孕藥。”
“你今天是安全期,沒必要吃那些東西。”
在昏暗的燈光掩飾下,嚴怡然冷冷的一笑。難為他還記得這些!
“安全期也未必安全。”
嚴怡然收拾好藥盒,朝房間走去,走出幾步,站住,背對著沈嘉昊說道
“你該走了,我不希望天天起床看見你,我不知道如何跟他解釋。”
他想要的也得到了,沒必要再逗留。
沈嘉昊隱在黑暗中的臉色鐵青,剛才還在他身下嬌媚的女人,現在這般冷漠的對他下逐客令。
回身,沈嘉昊朝洗手間走去,眼角在昏暗的燈光裡看到桌角下那顆白色的藥片。避孕藥?不知道為什麼,他並不相信她的說法。走過去撿起那顆藥,抽了張紙巾包起,揣進褲兜裡。
藥檢報告
琅坤集團大樓頂樓執行總裁辦公室裡,薛強坐在大班椅上,手裡拿著一份檔案,得意的翻著。
“薛少,我們就這麼放過那個姓嚴的女警察?”
薛強合上手裡的檔案,抬頭看向問話的人。王虎,他的心腹。
“哼,要不是因為這麼一大筆生意,你覺得我會那麼輕易放過她?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看她是不想混了。不過,她命好,有沈嘉昊給她撐腰。”
“薛少,您就不擔心沈嘉昊耍手段?畢竟那麼大筆生意,他怎麼就輕易讓給我們琅坤。”
薛強再翻開檔案,確認了一番。
“我們和霍氏白紙黑字已經簽約了,根本不用擔心沈嘉昊耍把戲,量他也沒那個能耐。”
“您說沈嘉昊是不是傻了?為了一個女人損失那麼一大筆生意。”
薛強囂張的冷笑。
“哈哈哈……原以為他沈嘉昊有多厲害,其實也只不過是情種一個,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