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逐漸沉淪的時候,那把火苗竄過了她的小腹,停在了小腹以下的某一點位置上,輕輕一按。她如觸電一般全身酥麻,瞪大了眼睛,搖著頭似要不知要尋找的是什麼,看清時,映入眼簾是他滲著細密汗水的臉。
他輕柔的退去那唯一的障礙,再退去自己身上的障礙。試探性的分開她,至於她的中間,她反射性的想要收緊,他霸道的帶著引導性的不允許。
“然然,我想你了。你想我了嗎?”
不需要她的回答,他已經讓兩人完全融為一體。
她無助的抬起雙臂環住他,攀著他的寬大的背,隨著他的頻率直至盡頭。
這一夜,他無法控制的要了她很多回,無法顧及她的求饒,一次又一次。結束的時候,她再一次暈厥過去,在他將自己釋放與她體內的時候,痙攣的暈厥過去。
他滿足的緊抱著她經歷情事後潮 紅的身體,拉上棉被蓋住兩人,沉沉的睡去。他知道,今晚將是一夜好夢。
和沈嘉昊不一樣,嚴怡然疲憊的身體昏沉的睡到凌晨的時候再次被噩夢絞醒。
夢裡那輛黑色的路虎又再出現,“嘭”的一聲一聲巨響後,那道白光再次出現,她看到爺爺站在那白光的不遠處寵溺地對著她笑,就如生前對她那般。她被白光那頭溫暖的氣息強烈的誘惑著,自然的朝著爺爺走去。
走得近了,才聽到爺爺熟悉的聲音,
“孩子,回去吧!那邊才是你的家。”
被爺爺拒絕,她呆呆地站在白光中回頭望去,再又回頭看著白光裡的爺爺,不知該何去何從。
就在這時候,她聽到了不知哪裡傳來的一句話,
“撞成這樣,司機八成活不了了。”
就是這一句,讓嚴怡然從夢中驚醒,坐起來,抱著被子瑟瑟的顫抖,胸口鬱悶的喘著大氣。
身邊的沈嘉昊被這麼一個大動作連帶著驚醒,睜眼看見一個白嫩光潔的背抱著被子蜷曲的坐著。
從沒見過她這個樣子,他也嚇到了,趕忙坐起來,伸手扯來放在一旁的浴袍,和著一起抱過那個顫抖的身體。才發現她此時已是目光呆滯,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手腳冰涼得找不到一絲溫度。
他抱著她,不住的揉搓著她的面板,試著把熱過給她。
“做噩夢了?都夢見什麼了,怎麼嚇成這樣?”
她聲音梗在喉間,釋出出來,及時能說,她也不知該從何說起。
那不過就是個噩夢。
昨晚驚醒的那一幕,令沈嘉昊觸目驚心,他從沒見過她這樣,就如同死人一般。心裡冰涼一片,預感告訴他,他應該還錯過了許多事情。
以嚴怡然的個性,她自是不會說,他也只得另闢渠道。
他沒有去上班,直接去了喬冰洋心理諮詢中心,今天她沒有預約複診,真是他了解事實的時候。
車禍
喬冰洋看著辦公室裡坐著的男人,他眉頭緊鎖,深邃的眼睛裡帶著外人不易捕捉到的憂傷,雙手手指彎曲,雖未握拳,但這是一個隨時準備握拳的姿勢,上半身僵直的靠在本應舒服的沙發上,雙腳成正九十度,穩穩的紮在地上,他需要靠這樣的動作穩住自己。一句話,這是一個帶著帶著憂傷的神經緊繃的男人。
喬冰洋端著一杯蜂蜜水,微笑的遞到他面前,然後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優雅的坐下,柔和的眼光從沒離開過他。
“沈先生,請先喝杯水吧!”
沈嘉昊略顯煩躁的擺了擺手,表示拒絕,順手就將水杯推得離自己遠一些。
“還是先喝點吧!喝完了我自然會回答你的問題。”
心理醫生都是這樣的嗎?喜歡控制人,且強人所難。沈嘉昊只覺得面前的這個女醫生很煩,雖然沒有穿白大褂,但是比醫院裡醫生還要煩人。
隨手拿起玻璃杯,放在嘴邊,小喝一口,液體才碰到舌尖,他微抬頭的看著她,沒想過是這個味道。甜的,他討厭甜食。
“甜食有助於放鬆情緒。”喬冰洋不緊不慢的說著,“沈先生怕是昨晚沒睡好吧!這大早的才會有點浮躁。”
沈嘉昊頓了一下,只是瞬間,然後把被子放回茶几上,重新靠回沙發上。
他昨晚的確沒睡好,在嚴怡然被驚醒後,他懷裡抱著她,整晚糾結在這個問題上一直沒再睡著。
眼前這位心理醫生的確專業,且說話的調調也很舒服,看來他並沒有給她找錯醫生。
“沈先生就算今天不來,心理評估報告也會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