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來吧!我們父子就來個雙劍合璧,傾情為嚴怡然小姐演繹一首,草原英雄小姐妹。”
沈嘉昊的口氣誇張,讓嚴怡然覺得哭笑不得,卻很捧場的為他們鼓掌。
嚴怡然不敢坐向沈嘉昊那邊,挨著天天在鋼琴椅的另一邊坐下。
她才剛坐下,草原英雄小姐妹的前奏優緩的在那對父子的靈巧的手指下響起,漸漸在整座房子裡傳開來。或許是因為父子血緣的關係,他們不用彩排,不用試彈,手指在琴鍵上一落下,便已經配合得如此完美。漸漸;曲子進入高超;原本柔和抒情的曲調逐漸變得越來越歡快,隨著四隻手流暢的彈奏顯得很是活潑俏皮。她不由得跟著曲子歡快的節奏,用頭打著拍子,閉上雙眼,沉浸在這一刻的無與倫比的幸福裡。
之後,沈嘉昊帶著天天瘋玩了一個晚上,在九點半的時候天天被嚴怡然逼著去洗澡睡覺一切才算告一段落。
天天沒有讓嚴怡然給他洗澡,而是纏著沈嘉昊給他洗澡。她也就隨著他們去了,她落得清閒的回了臥室清洗一番。剛才廚房的那段插曲鬧得她在微涼的初秋竟也出了一身汗。
沈嘉昊生病的那段時間,她便被逼著搬回了主臥,他們原來的臥室。藉口是,他是病人需要有人照顧。這的確不失為一個名正言順的藉口。現在他病好了,她覺得自己還是回客房比較合適。
嚴怡然洗完澡,換了一身全棉睡裙從浴室裡走出來,手上拿著毛巾輕柔的擦拭著頭髮上洗澡時沾到的水珠,沒曾想她的床上大大咧咧的已經躺著一個人,並已經換了睡衣。
沈嘉昊看著她從浴室裡走出來,被水蒸氣燻得有點發紅的臉蛋很是誘人。她從來不愛穿所謂的性感睡衣,總說全棉的睡衣穿著睡覺才舒服。殊不知她穿著那種印著可愛圖案的睡裙的時候,如稚氣未脫的學生,有種令男人無法抗拒的勾人魅力。
欣賞到這,他只覺得口乾舌燥。這幾日的同床,卻因他身上的風寒感冒,所有都得隱忍不發,他覺得自己真是自作孽,引著她回來卻又不能碰。剛才與兒子的一頓瘋玩,無非是想轉移注意力,消耗體力,沒想到遇上她就好不管用。廚房裡未發的烈火被重新熊熊燃起,比剛才的燒得是更旺了。
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一把抱住她。喘著粗氣說道
“你怎麼跑著來了?我有那麼可怕嗎?”
他知道她是在躲他,剛才在廚房了他真的差點就沒控制住要了她。
她緊張得語言零碎的平湊成一句話,
“你……那個……那個感冒……不是……好了嗎?”
“何必扯那麼遠,我們應該繼續剛才廚房裡未完成的事情。”
嚴怡然怔了一下,
“你……怎……怎麼總……想著……這些。”
“然然,我已經忍了一年了,再忍就要炸啦!”
說著,他稍一用力,已經橫抱起她來。她慌張的揪住他胸口的衣服,怯怯地不忘說道,
“你不是有……”肖琳琳嗎?沒問出口,已經被打斷。
“閉嘴,跟你在一起後我從來只有你一個女人。”
“真話?”
“女人,少沒良心。你知道我從來沒騙過你。”
嚴怡然在混沌的腦子裡搜尋著回憶,繞了一圈下來,他說的這句的確是實話。
想起他曾說過,只要她問,他就一定說。她竟一度放棄過這項他賦予她的特權。
此情此景,沈嘉昊根本無暇跟她一同回憶過去。他把她放在床上,整個人覆了上去。
她緊張的不敢動彈,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再掙扎,是因為沒有再掙扎的藉口,又或者是因為她也被曖昧的氣息誘惑著。
他在上面俯視著她,手拂過她的眼,鼻子,嘴唇,脖子,鎖骨……一直往下。手才離開,熾熱的唇已經迫不及待的貼了上來。他的細膩的親吻蠱惑著她微微張開嘴唇,他的舌便趁勢溜進來,不經意的略過她的舌尖,引得她在他懷中一陣戰慄。這次他吻得急切,吻得喘息,像是等了很久終於等到一般。
而她早已不知該如何動作,一瞬間好似全身的血都湧上頭頂,暈沉的任由他擺佈著,引導著接下來的一切。
他的手如帶著火苗一般,在她的身上游走,所到之處都讓她如點燃一般。拉起寬大的睡裙,從她頭頂上取出,滾燙的手掌撫上她的胸膛,輕柔的揉搓著,拉扯著突起的頂 端。
和那晚醉酒不一樣,這才是他,情事的時候他對她就應該是這樣輕柔呵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