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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當國家一級演員了,哎,演藝界的損失。子三兀自評價坐上神州七號。

惟說,你真的可以當演員了。一語雙關。

子三笑,切。

惟回她,切。

此後,子三的書繼續出版。時速之快,難以想像。惟能帶她出去的時候少之又少。不過至少她從閉關的狀態中走了出來。她只寫長篇。從不寫題鋼和前言後記。一慣作風。子三淡淡的笑。看著她的作品上落月的名。落月風聲大起,名聲大噪,子三寫完就算完。從不買亦不再看。只專注下一篇的作品。

這期間,向陽和舒亞徹底分手,彼此做好朋友。向陽還和以前一樣處事得當遊刃有餘。只是更專心他的賽車事業。彷彿讓思念和時速比賽,可哪一樣都到達不了上海她想的那個人心裡。都只是一種舒緩而已。不少人對他表示好感。他從不用心。而阿東聽說已經在出差時找到青。青在美國和一個可以做他爺爺的近60歲的男人結婚並生下一女,已經五歲。十分可愛的洋娃娃。阿東說著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他說,終於釋然。看到青平淡的生活,夠了。惟安慰他,天下到底有青草。

他反過來安慰惟。是啊,沒必要為了一座小三放棄珠穆朗瑪鋒。

彼此瞭然的笑,過不去的情結。

時間在她的筆下流逝,惟的愛在等待中一發不可收拾……

人生是一個失去的過程,二十幾年前,惟失去眼淚,逆變得堅韌。六年前,惟最親最愛的人,離開之後,重拾淚光,在無人看見的黑夜,點亮他的孤獨。與子三相識,在她轉身離開之後落淚,她看見,亦不會回頭。

正文 惟初見阿路

子三帶惟見阿路。她躺在白色的病床前,瘦弱得像竹杆,虛弱得只剩三魂強存。半睜著有極深的黑眼圈深深踏陷的眼,略黑的面板,消瘦的輪廓。不是美麗的女子,卻有和子三一樣的懼世和自憐。她看上去,比子三大。她見到惟牽著子三的手,眼裡充滿驚奇和笑意。睜大了極大的很漂亮的眼。

子三說,阿路,我的男朋友。穆惟一。

惟坐下,阿路對惟善意的勉碘的笑,唇上無一點血色,惟說,你好,阿路。我叫穆惟一,子三是我的末婚妻。

子三望著他,切,才不要嫁給你。

惟便笑,雖然你好意思在你朋友面前打情罵俏,我可不好意思。

子三氣得說不出話,只道,我去削水果。

阿路卻笑了,牽扯著嘴角一抹蒼折的弧線,惟讓她跟子三叫她哥,不時的逗她開心。阿路聲音柔弱如絲,如果不是躺在病床上,她看上去應該是乾脆利落的一種表象,不會聯想到子三說的故事。讓人不敢相信的故事。

子三一直照顧她,惟便和子三一起照顧阿路,阿路也把惟當成哥,親切有距離,不會像子三一樣向惟撒嬌,只是靜靜的聽惟講童話故事,講笑話,講她無從所知的上海。惟偶爾佛過她的發,她會笑得如一朵不經風吹的墨黑的玖瑰,沉重燦爛,隱約過凋零的美感。

阿路不再那麼虛弱之時,惟跟阿路提去美國治療,阿路沒有同意,她不想連累子三。在她的病床前,惟削好梨子。子三和她都最愛吃的梨,惟常常為子三削梨子皮,她最愛看一圈圈從刀下滑落的不斷的青皮。惟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用牙籤插上,她左手拿著牙籤咬,惟給她說著上海的東方明珠,外灘。然後問,想不想去看看。子三說那是她最嚮往的地方。她點頭,惟開始勸她接受治療,她終於同意。不過她想先去看東方明珠,看外灘,看那裡的泛黃的江水和明亮的建築物。

上海一天。東方明珠。外灘。步行街。地鐵。

飛機到上海之時,阿路和子三暈暈忽忽的站不穩。阿東向陽舒亞都來接機,車子直接開到東南酒店。

回到上海,這一次,惟不象是出差來此的感覺,有一種安定下來的錯覺。惟笑得格外舒心。阿東問有什麼好事,惟笑而不答,倒是阿陽。惟問,來上海一個月。怎麼樣啊。

向陽無語,只笑。阿東道,給他們製造不少機會,可惜功虧一簣。

阿東特意為他們備了一桌酒菜,本想慶祝他們終於團聚。順便慶祝惟和子三的好事已成。但惟立即動身和阿路子三去東方明珠,阿路仰頭道,果然是三個球啊。不能賜的高高在上的球。子三跟著她一路雀躍,阿路象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的,說說笑笑的一路拍各種照片,她那麼小的個子在人海中,在東方明珠的第一個球下,在霧濛濛的水氣裡,在外灘泛黃的水邊,在乾淨的街道……展現她各式各樣的笑,彷彿置身夢中。子三把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