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瞬間痛青了的臉,囁嚅說:“我以為你已經很溼了……”
夏孟秋心想,混蛋,這跟溼不溼沒有關係吧?!她都要欲哭無淚了,明明他一直表現得很紳士很體貼的,誰知這會兒偏忍不住如此蠻橫強來。
她痛得要死,□的腫脹完全抵消了先前的一切,她咬牙,忍不住地推拒著他:“你出來,痛!好痛!”
她知道會痛,但不知道會這麼痛,好似是生生被劈裂了一樣,還沒有前期的麻醉感,因為來得猝不及防,所以更顯得強烈異常。
梁盛林這才敢確信了,慢慢抽離,低頭一看,果然有血水跟著湮出來,暈溼了她淺藍的內褲,還有身下白色的床單。
他突然就打了一個哆嗦,解下她已然髒汙了的小褲褲,俯□來用力地抱住她,溼漉漉的嘴唇輕輕啟開她緊閉的牙關,溫柔地舔舐著她。
“對不起。”他說。
夏孟秋還以為他的道歉是為他先前的粗暴,結果,根本是為了他接下來的施展。
就在說完這句話沒多久,他那本來已經抽離出來的□,再一次堅決地迅速地刺了進去。
條件反射似地,夏孟秋死死地咬住了他的嘴唇,鮮血在她嘴裡迅速瀰漫,從她嘴角絲絲流出,竟帶著一種異常的妖豔感。
血腥的味道刺激到了她,她急忙鬆開他的嘴唇,神情頗是無奈。
他卻笑著,用帶血的嘴唇在她耳邊蹭了蹭,低聲說:“放心咬,我讓你有多痛,你也可以讓我有多痛。”
夏孟秋只能嗚咽,她已經沒法說任何話了,因為他又開始抽動,先是溫柔地試探,還未等她完全適應他的侵入,他的動作突然地加劇,然後,幾乎是沒有任何先兆,他ok了。
時間雖短,可夏孟秋覺得,她也差不多快死了半截了。
到處都是血,她嘴裡,身下。
他嘴裡,他身下。
重重地推開他,她閉上眼睛,扯過被子一把罩住自己,懶得去看去想這一床一身的狼藉和淋漓。
梁盛林倒是殷勤得很,屁顛屁顛地蘀她清洗擦拭,不顧她的反對。等她恢復了點力氣的時候,睜開眼就看到他坐在她身邊,嘴唇腫得老高,一臉詭異地望著床上那一灘血,神情似喜非喜,似悲非悲。
看他那樣,不知為什麼夏孟秋心裡就湧上一股悲憤的感覺,指尖攥緊了被單,鼓著腮幫子氣呼呼地說:“不好意思,不是特意留的,只不過一直沒有合適的人來舀走它。”
這彆扭的小模樣,梁盛林歡喜到不行,忍不住摟著她笑倒在她身上。
他心裡真是很歡喜,那種歡喜無異於他本來只是想挖一塊小金子,結果卻尋到了一座大金需。
一口含住夏孟秋的耳垂,他說:“秋秋,我愛你,真的真的好愛。”
是的,他從來沒有這麼地確定,他愛一個人,而且是如此愛,如此深愛!
原來,他之前所有的糾結與苦惱,都是因為他愛她,而她,也值得他來愛。
夏孟秋卻是撇撇嘴,質問道:“那你剛才那是什麼表情?”
不是驚愕,而是吃了多大虧一樣的。
梁盛林笑,指尖輕拂,蘀她理順額前散亂的頭髮:“我只是,突然明白了,聖誕那天,你為什麼會生氣。”
夏孟秋哼哼,說:“講講,我為什麼生氣?”
梁盛林倒是痛快:“我說錯話了……原來你以前說,你和東子沒有什麼特別的關係,是真的。”頓了頓,笑得越發暢快了些,“說到底,他也只是一廂情願罷了!”
夏孟秋無語靜默了一瞬,才淡淡地說:“果然,我講了那麼多次,你從來就沒有相信過我。”
“對不起。”梁盛林歉疚地,他是以己之心度人了,他總覺得,以程東的性格,既然已經做下了那些安排,又怎麼會分毫不動她?
夏孟秋雖有些鬱悶,卻也笑笑:“無所謂。”雖然不能接受,但她能理解,人總是很容易就先入為主,並且在不恰當的時候推己及人。
她這樣子,梁盛林很是難受,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做,只好摟緊了她,大手在她身上溫柔流連,想到剛剛自己的粗暴,越發心虛了,問:“還痛不痛?”
痛,怎麼不痛?夏孟秋只覺得那個地方,稍微動一動都像有針在扎一樣的刺痛著,可是,她問回他:“痛又怎麼樣,是時光能倒流?痛能減弱幾分?還是,為你的粗暴不解風情甩了你?”
梁盛林給噎得面無人色,可憐兮兮地看著她。
夏孟秋忍不住“噗哧”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