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瓶酒,掀了蓋子,一口悶了。
熟悉他的人眼珠子都差點要瞪出來了,這個人,平素讓他多喝一杯酒都難,更不要說是這麼一大瓶了!
梁盛林喝完,除了面孔白了些,神情倒是正常得很,挑了挑眉對尹老大說:“生日快樂。”又隨手點了幾個人,“今天你們一定要陪老大吃好喝好,我先走了!”
說完,走過來拉起夏孟秋的手,一臉酷相地離開。
搞得都沒有人敢留他,還以為剛剛他和夏孟秋一言不合,要避開他們吵架去了。尹承志是今天晚上的東道主,為了先前別人挑的事,於情於理都不得不站出來勉強勸他一句:“老五,適可而止。”
另外有一人也開口說:“五少,你一向都是憐香惜玉的啊……”
“啊”字後面是什麼,夏孟秋沒聽到了,她跟在梁盛林的身邊,既茫然又不安,看著他那張嚴肅的緊繃著的臉,她真懷疑剛剛自己的言行是不是太輕佻過火了!
她很是羞愧,垂頭乖乖地跟在他身邊,什麼話都不敢說,讓她舉步就舉步,讓她上樓就上樓,讓她進房就進房……呃,進房,不是生氣了應該把她丟回家去嗎?怎麼還開房來了?。
走在客房部長長的走廊上,夏孟秋可憐巴巴地偷瞄著他,幾次三番鼓起勇氣想問點什麼,都在他冷咧的目光裡,不由自主地縮了回去。
好吧,這樣子在外面把話都講清楚了也好。
“吧嗒”輕響,門開了,夏孟秋在那一瞬間決定要先發制人。清了清喉嚨,還沒開腔,就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梁盛林將她抱了起來,嚇得她驚叫一聲,什麼話都沒來得及說,就以拋物線的礀勢被扔到了床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梁盛林一個狼撲,已然將她牢牢地禁錮進了他的懷裡,唇舌如火,帶著濃烈的酒味,纏了上來。
反應過來的夏孟秋那個汗啊,在他背上捶了一通,偏開頭恨恨地說:“這樣耍人,很好玩麼?”
梁盛林伏在她頸窩裡,笑:“誰讓你先勾《》引我的?小壞蛋,也不看看場合!”
夏孟秋無語極了:“你還真禁不起勾。”
梁盛林微抬起身子,捏著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說:“你禁得起,嗯?”
說著慢慢俯□來,自她的額頭往下,到耳垂,到脖子,輕舔細吻,若有若無地吹氣,齒尖輕合,細細啃咬。既麻又癢的感覺,讓夏孟秋忍不住想躲,可她躲開這裡,他的唇舌趁勢落到下一處,再度煽風點火。
與此同時,他手上也沒有閒著,撕開她的拉鍊,從衣服的下襬處伸進去,一隻大手覆上來,溫柔地握住,然後力道慢慢加重,按壓,揉搓,□。
夏孟秋覺得自己一下就軟了,情《》欲橫流,直衝下腹,她慢慢往上頂,想要他像以往那樣安撫她,他卻偏不如她的意,每每一觸即走,越發地引得她心癢難耐。
卻又不好意思明言,只得努力地迎合他,紅唇輕咬,眼神迷離,如水霧迷漫。
梁盛林不得不伸出一隻手捂住她的眼睛,將頭埋進她胸前的柔軟裡,輕吻,再噬咬,時輕時重,卻仍是一樣地磨人。
另一隻手蜿蜒向下,褪去了她的褲子,手指沿著內褲的邊沿細細描劃,不近不遠地撩《》撥。
他如此動作,和先前的急切判若兩人,夏孟秋意外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覺心頭像是堆滿了柴禾,明明多吹一口氣就可以點著了,卻是隻冒煙,不出火。
情到濃時,她忍不住伸出手,環抱著他的頭,在他耳邊輕輕地軟軟地喚:“梁盛林……林……哥哥。”
一聲“哥哥”終於找到了他的死穴,梁盛林震了震,到底沒忍住,將最灼熱的頂端對準了她軟弱的花蕊,隔著薄薄的一層重重頂了幾回,才在她脖頸處不輕不重地啃了好幾下:“秋秋,給我,好不好?”
他已然忍到了極限,每一回,和她的相處,都是甜蜜的折磨,既盼著,又怕著。
夏孟秋豈能不知他的辛苦?以前是她沒確定自己的感情,現在,則是覺得無所謂了,如果生命裡註定要有這樣的一回經歷,那麼物件是他,不管他們最終的結局如何,都未必不好。
一聲輕輕的“嗯”破碎在空氣裡,幾乎是在她答應的同時,蓄勢已久的梁盛林就撥開內褲的一邊衝了進去,夏孟秋沒提防,“哎”了一聲,痛得她,像一尾被壓住了尾巴的魚,幾乎彈跳而起。
梁盛林有一瞬間的呆滯,只是下意識地摟緊了她,省得兩人發生暴頭慘劇,半晌之後,好似才反應過來,卻又不太敢相信,將她放平了,撐起上半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