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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些什麼,我一點也不在乎,我只是,不想你做錯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不明白世事有多險惡,很容易就做錯了事。”

說到這裡,他笑了笑,手指輕彈,菸灰落地,是非常瀟灑閒適的姿態,那一刻,他和梁盛林的影子重疊了,她忍不住想說,原來他跟他,也不是完全的不像。

不過,夏孟秋對他的話只回以輕輕一聲嗤笑,在還沒有完全對等的實力的時候,她並不介意隱藏鋒芒,否則,那不是反擊,而是賣蠢!

可惜,梁華明實在是聰明她太多,他只用輕輕一句話,就讓她面色全改了,他說:“不要重複你爸爸當年走過的路,你看著挺聰明的,又年輕,歪門邪道終究不是正錯的路。”說著露出長輩似憐憫的一笑,“真希望你爸爸夠坦誠,告訴你當年他到底走錯了什麼路,才連累了你媽媽……”

他話沒說完,跟著就是長長一聲輕嘆。

然後畫面就變了,是在家裡,媽媽的遺像前,酒醉的夏哲言捂著臉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他那麼嘴硬又強硬的人,終於也有了親口說抱歉的時候,夏孟秋聽了,簡直什麼滋味都有。

最後的最後,又回到了那年夏天,她躡手躡腳地回到家裡,隱隱約約聽到母親壓抑的痛哭聲……那哭聲最後變成了哽咽,夏母坐在輪椅裡,抽搐中想要甩開她,她卻緊緊地抓著不放手,大口大口的血從母親嘴裡吐出來,艱難的苦熬之後,她的目光終於渙散了一切愛恨時光。盛夏酷熱,那哭聲就融在了粘稠的血液裡,像是一盆大水,凌空倒下,沾溼了夏孟秋的全身,厚重而又潮溼。

睜開眼睛,滿室的夜,靜謐安詳,只是梁盛林的懷抱太暖,令她感到了透不過氣來的熱,以至於汗水打溼了全身,冷泠泠的。

翌日醒來,一切照舊,平常淡淡地過著。

只是梁盛林和夏孟秋結婚的事,終究沒有再被人提上日程。梁盛林當天回到家裡,梁華明反常地在家裡等著他,還專門先提到了夏孟秋,說:“我跟他爸爸以前是同事,小夏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了,說起來,你小時候還跟他一起玩過過家家呢,不記得了?”

梁盛林對梁華明這態度感到既意外又有些受寵若驚,於是努力地想啊想,最後不得不遺憾地表示全沒記憶了。

心裡卻是不在意的,他小時候,不會是他還不記事的時候吧?那會兒他就知道玩過家家了?

果然,梁華明說:“你記不起來也正常,那時候你才多大?”拿手比了點點高度,“兩三歲,是還沒記事呢。”

梁盛林就想吐血,他兩三歲,夏孟秋也就是歲把的樣子吧?連走路都成問題吧,還能跟他玩過家家?

不過他聰明地沒有反駁,任憑他老爹忽悠,只讓他沒想到的是,忽悠來忽悠去,最後反倒真被這隻老狐狸給忽悠住了。他是這樣跟他說的:“兒子啊,你其實還小著,結婚的事不用那麼急,雖說是打小就認得的人,但到底沒有長處過,所以不急著走到最後那一步。”

最後那一步,這話真是不動聽不悅耳,還隱隱帶了些不詳的味道。但他又確實沒有表示反對的意思,在自己的婚事上頭,梁華明和汪明月的態度從來就是一樣的,隨他,隨便他,不急就不急。

所以梁盛林本來做好準備要來一次慷慨陳辭的,結果意還沒到,話就談完了。

而且他自己也覺得,結不結婚還真就是差那一張紙的事,反正這輩子,他就要定她了的。

因此他也只好說:“好吧。”

當時,他沒有想到,這一點頭,會生生就點出了完全不同的一個結局。

作者有話要說:嗯,好久沒更了,一更就是風波來襲擊,汗。

再說明一下哦,不是悲劇不是悲劇不是悲劇……

71徵兆

夏孟秋走馬上任之後;忙得出乎兩人的意料之外。梁盛林自己的事也多了起來;他新近接了個專案;是省外海邊城市的一個大的旅遊開發專案,他不缺錢;然而男人嘛;除了錢之外;總還追求一點成就感。

他喜歡從無到有的那個過程;但又捨不得離夏孟秋千里之遠,屢屢在纏綿之時糾結不定。

夏孟秋是從一個應酬場上被他直接帶下來的,正嫌他膩歪得太過,就極力鼓動他說:“去啊;去吧,為什麼不去?”

那口氣那神情;不說依依不捨留戀不去了,根本就是恨不得他是越快走越走遠越好。

梁盛林滿腔熱情給一口氣噎到胸口當中,出不得吐不得,整個憋屈的呀,張嘴就在她脖子裡狠狠地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