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維修,所以並未和蘇畫同路,她一個人回到了公司。
進門的時候,她感覺吳晴抬頭看她的那一刻的眼神不屑而怨恨,居然讓她有看見程惜雅的錯覺。但她眨了眨眼,卻又看見吳晴還是像往日一樣,親切甜美的笑。她搖頭苦笑,或許還沒從剛才在華易的情緒中完全脫離,所以看花了眼。
進了裡間放東西的時候,她看見了桌上的那盆仙人掌,頂端的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調謝。原來從含苞,到綻放,再到調零,是這麼短暫的過程。
就像她的愛情,好不容易才鼓起綻放的勇氣,轉瞬之間,就已經枯萎頹敗。
然而有人並不滿足於她的愛情只是花開而敗,而是憤恨得想要連根拔起。
就在那天下午,程惜雅在旁人不注意的時候,溜出華易,來到工業園最偏僻的一個公用電話亭前,撥通了戚家的號碼:“我找戚安安小姐。”
當戚安安接起電話,只聽到一個刻意壓低的女聲:“戚小姐,我建議你把婚期定到11月20日,因為……”
聲音停滯了一下,似乎在極力壓抑將要得逞的激動:”因為那一天,是蘇畫的生日。”
戚安安驚訝地半張著嘴,過了幾秒才想起來問她:“你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只要知道我也是一個討厭蘇畫的人就夠了。”隨著“咔嚓”一聲,電話結束通話。
戚安安拿著話筒發呆,背後響起戚母的聲音:“安安,誰打來的電話?”
“我也不知道。”戚安安茫然地回答。
“那說了什麼?”
戚安安吞吞吐吐:“她讓我把婚期定到十一月二十。”
“為什麼?”戚母看出她的異樣,接著追問。
戚安安眼神閃躲,卻被母親盯得心慌膽怯,最後還是說了出來:“她說……那天……是蘇畫的生日。”
戚母楞了一下,隨即笑得陰狠殘忍:“很好,就定在這天,我現在就給你易伯伯打電話。”
“媽……”戚安安抓住戚母撥號的手,卻又被母親嚴厲的目光嚇住,鬆開了手,囁嚅著說:“時間……好像太緊了點……”
戚母不理她,按下了易.? 家的號碼。
她對易家奇的說法是:“我找人看了卦象,說這個月的二十號是個嫁娶的絕好日子,就是時間緊迫了點。”
易家奇比戚母還急:“早拖晚拖,拖到什麼時候,就該速戰速決。”
戚母語帶擔憂:“就怕沉楷不答應啊。”
易家奇冷哼一聲:“只要把這訊息釋出到報紙電視上,還由得了他反悔?”
戚母的嘴角,有絲悲傷而狂喜的笑,利用輿論壓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