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易沉楷耍賴地抱著她。
蘇畫的心怦怦地跳:“我怎麼送,我又不會開車。”
易沉楷把唇貼到她的耳邊,語帶戲謔:“沒關係,把這輛破車丟在路邊,打車回去就行了。”
這句話聽起來忒熟悉,蘇畫想起和他吃火鍋那次,自己也是這樣說的。
回憶和現實的雙重曖昧,讓蘇畫快要招架不住,她奮力將易沉楷推開一點:“自己站好,重死了。”
易沉楷卻耍賴到底,摟著她的腰根本不肯放。
她咬牙:“你總要讓我招手打的吧。”
易沉楷依舊膩在她身上:“你叫保安去。”
蘇畫翻了個白眼,只能依言行事。
總算把他拖到了車上,蘇畫才在他身邊坐下,他就又纏了上來。
蘇畫推他:“喂,你可別得寸進尺啊。”
可是喝醉了的易沉楷卻任性而不講理,硬是抱住她 。 y?:“我就是想抱著你,怎麼樣?”
蘇畫情急之下使出了絕招,狠掐了他一把。
他沒有像以前那樣怪叫,卻笑得眷念而傷感:“好{炫&書&網}久沒被你掐過了,你不知道,我做夢都懷念這個滋味。”
“受虐狂。”蘇畫罵,心裡卻也是難過得發緊,沒有再推開他,只是任他抱著。
蘇畫身上的味道,永遠讓易沉楷覺得溫暖而安心,他閉上眼睛,慢慢沉入夢鄉。
睡著了的他,還是像個乖乖的小孩子,她眼裡泛起熱汽,將他擁得緊了些。
回易沉楷家的路,在哪個地方左拐,哪個地方右拐,蘇畫仍然記得清清楚楚,看著那些熟悉的街景,她微微嘆息,光陰荏苒,物是人非。
可是,當她把易沉楷扶上樓,開啟家門,看見所有的一切都保持著她離開前的樣子,一絲一毫都沒有改變,時間彷彿一直停留在這裡,沒有走。所有的回憶漫天襲來,她彷彿被釘在門口,再也動不了一步。
她被人從背後擁住,嘶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畫兒,你終於回家了。”
她遲滯地轉過頭去,看見他的臉上有淚,早已經含在她眼中的淚,滾落下來。他的唇迅即覆上了她的,混著淚的鹹澀。他的吻,依舊霸道而狂肆,擁抱卻那麼小心而不安,彷彿怕下一秒,她就會在他懷裡消失不見,就像她剛走的時候,他每天在這個家裡,總是能看到她坐?。 在沙發上對他微笑,或者站在窗邊撫摸水仙花瓣,可是當他走過去想�